船甲板上,一些晕船,不想呆在仓内,想要交际人脉,或本就相识结伴归国的人,值此时节,除了不想交浅言深的年长持重之人只是旁听少言语,年轻朝气,求学的书生义气,少不了谈论国事,一边哀叹国事日下,奸臣,昏庸之辈误国,希望这次公车上书,被重视。
自鸦片战争后,不少有识之辈就意识到,西强东弱,想西学东效。亚洲各个国家都有人是这个认识,而日本是学得快,也实践了的。明治维新也有名气。赴日留学,本就是学习西学,日本先学西学,所以中国学生或者求学日本,或者求学于西方列强。这些学生是矛盾的,国家失败当以为耻辱。但求报国有门,或者前途的,却有些振奋,日本维新以来不过数十年,居然击败了自诩亚洲之主的大清。我辈所学再也不能被随意轻视,斥责为歪理邪说,此时儒学为圣人之学,是国学,国家正统意识形态,西学受打压是正常事,毕竟是传统读书人不懂的异端学说,蛮夷之学罢了,地位有点像另一个时空疫情后的美分言论。
“我打算回国直接到北京去,结识贵人,如果有大人物感兴趣,我学的法律才可能用的上,也能图个去处,西学之要,首要学法,但我这学法的,若不受朝官赏识,如何施展的来,本想归乡,但求学花费颇巨,若是将来,没个着落,埋没了去,悔之晚矣,我是一刻也不想耽误了,到京了给家里去封信便罢了”李国道说。
“你们也知道,我家贫是族中长辈看我聪慧,资助我来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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