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5%进度。”
纪言揉着眉心。
果然……
不过好过没有，至少推进了5%，还能接受。
照这么说的话，凌鹿真没发现自己是【诡戏命师】？
说什么又来什么——
纪言的下颚皮肤，开始破裂。
裂纹蔓延，整张脸宛如瓷器。
凌鹿还想对纪言说什么，就看见纪言的异样。
“你这是什么？”
然后就这么在凌鹿眼皮底下，纪言全身布满裂纹，原本属于施语的身体，在大片破碎残片中，消失不见。
属于纪言的真正身体，从内部“新生”出来。
整个过程宛如经历了一场诡异惊悚版的金蝉脱壳！
凌鹿看懵了
缓了半响，才幽幽吐出一句：“原来搞半天，是个男人啊。”
“姐姐一片赤诚真心，终究还是喂给了狗。”
凌鹿微微垂下头。
还是忍不住以看待变态的眼神，对纪言问：“你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癖好？”
纪言：“……”
现在他坚信，凌鹿真没发现施语身份有端倪。
纪言淡淡说道：“序列主线的无奈罢了。”
听到这话，凌鹿猛然反省：“你是【诡戏命师】的诡徒？！”
纪言皮笑肉不笑：“很惊讶是吧。”
“但这场试炼里，你可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凌鹿抚摸着肚子，将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耳垂边：“这条序列我听说很特殊，每一个诡徒，似乎都很神经病。”
“变态和猎奇，是他们的座右铭，也是序列特征。”
“现在我信了。”
纪言笑而不语。
他本想问凌鹿最后为什么不选择他，而是选择借迟长生腹腔孕种替死的原因，却在踏出学堂时，一块面板弹在眼前。
“叮！因为玩家完成此次B级试炼，并且试炼中，与NPC【诡嫁衣】完成互动。”
“你获取了隐藏选项奖励——【诡嫁衣的绣花鞋】”
纪言眼睛猛亮。
他就知道！
跟诡嫁衣的“邂逅”，不会就这么草率的结束。
一只9阶的怨念诡，怎么可能永久地憋屈留在密室里有？
他刚惊喜，又弹出一个警告提示。
“提示玩家！该隐藏奖励为“危险性彩蛋”，是奖励，也是未知劫难，请谨慎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