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来了,她不喜淡,记得多下点胡荽。”
眼前一家,盛产奇葩!宋若昭如此想着,裴家主母已然走近,满面笑容地过来:“让让——”
若昭连忙起身,礼貌相让。
却被那位夫人压住肩膀,示意她不用客气,安心坐下。
宋若昭:?
怎么大家都无动于衷,无人让座?自己让座她又推脱不用。
裴主母目光温和,似乎在欣赏一件陈年碧玉:“日子忒快,若昭长得比我想象中还要标致!”
宋若昭拘礼致意,又听她问:
“二娘是丁未羊年四月二日生。”
“正是。”
裴文序偏过头凑趣:“一年三百六十,你偏要和我生在同一日。莫不是喜欢我?”
狗牙实在忍无可忍:“郎君,倒也不至于。”
夫人笑而不语,又问:“你喜欢什么花?”
“木棉花。”
“可许了人家?”
“实不相瞒,半个月前我已得了位小郎君来上门。”
连底裤的事都对上了,裴母已然顿悟!
往事在今日提起:“我与你母亲是闺中故友,恰逢你与阿序同一日生,两家便结下秦晋契约,只是后来你心智不全,你母亲便不再提及。”
裴母说罢凝望着自家儿子,略感失望:“如此看来,倒是配不上。”
母亲当众夺人脸面,裴文序顿时不满:“娘,你怎么能看轻宋娘子!她并非传闻所言,她细心别致,谋略过人,还协助我擒了人犯呢!”
“你娘的意思是,你不配!”裴爹云淡风轻地解释。
“......”
宋若昭婉拒:“刚才你们没有听到重点吗?我说,我半个月前得了位小郎君来上门,秦晋契约怎么......”
“不要问怎么办,我早已想好对策!”裴母公然抢白,惊呆了若昭未出口的“怎么能作数呢”。
“暗度陈仓始终见不得光明,我给你家那位郎君一笔和离费,你们好聚好散,如此一来,阿序光明正大,也别再穿错你家郎君的花底裤!”
宋若昭:“!”
裴文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