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
某虾一听,直接跳起骑在鸟脖上,宣示主权:你个叼毛,我才是偏宠,你顶多算个司机!
宋若昭:“?”
还争起名分来了?
桌子角,小萌宝在专心吃着碗里的饭,圆滚滚的小身板努力爬起,踉踉跄跄地:“卧似(我是)小宝!”
2G网果然很迟钝。
“二姊!不好了——”
宛若一道闪电劈下,宋小弟一身白毛妖服,如翅迎风,飞奔而来。
鸡毛才有的臭骚味,此刻散在漫天里胡乱飞舞。
味比人先到。
“我事先声明,我这身穿的不是鸡毛,是鹤羽!”
他真的很在乎这件事情。
获得大家认可后,他才讲起正事:“二姊!你听听这等冤案——”
“哪里来的小厮,说是奉了狗牙的差,来讨我的债?指名道姓说我欠了他家头子十文钱?”
话说回来,宋稷又懊恼自己:“要是我只欠十文钱那就好了!”
在场人:“??”
“我欠铁拳五十贯,欠狂龙十贯,欠刀霸五百贯钱,欠九尧的更是数不清,你说说,我怎么会区区欠他十文钱?”
“狗牙是谁?哼!名声还没我宋稷响!”
冤情才吐槽个开头,唾沫已经飞遍了在场所有人。
“我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阿姊,你猜,他说我这十文钱是怎么欠呢?”
宋若昭觑着眼:“他说是你逛窑子的时候欠的?”
啪——
厉掌拍案而起,小弟怒气越涨:“就是气这,我不过斗鸡走狗,气运差了些,可是赏花阅柳这种事是不曾沾染的!谁家的六畜我都认得明明白白,可是娘子我却一家也不识!”
“阿姊,你再猜,他说我赖账就要拿我怎么办?”
宋若昭打一洪亮响指:“他就传遍长安城,说你不举。”
“简直比窦娥还冤!”宋稷已经青筋暴起,“无端欠钱便罢了,还要诽谤我?”
“等等,二姊,你怎么知道的?”
二姊狐疑:“不是你让我猜的吗?”
宋稷竖起大拇指:“神算阿姊,堪比当事人!”
宅中婢子过来传话:“六郎君,京兆府派人过来,说要请您吃茶。”
宋稷骂骂咧咧:“气煞我也!他如此污蔑我,还敢报官?”
婢女疑惑:“可官差说,您昨晚解救了被拐卖的少女,立了头等功,是邀你去吃真的茶。”
又一道惊雷莫名其妙地炸下来,宋稷人魂分离:“谁救了被拐少女?”
婢女两倍疑惑:“六郎君你啊!”
宋稷已觉自己问不清楚了:“我怎么了?”
“你救了被拐的少女啊,立功啦——”
宋稷打了个哈欠:“哦,我还没睡醒,我枕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