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时月少见的充满赫赫威严,面前桌上还摆着一条戒尺。
    陆澜被喊过来聆听训诫。
    “娘,您找我?”
    严时月冷着脸,没好气道:
    “跪下!!”
    陆澜乖顺的跪在母亲面前,聪慧如他也想不到母亲为何生气,最近也没出去鬼混啊!
    “知道错哪儿了吗?”
    “孩儿错的事情太多,不知道娘生的是哪门子气。”
    陆澜这些年劣迹斑斑,可谓罄竹难书。
    但严时月最火大的其实只有一件事。
    “听下人们说,你要入仕?”
    陆澜很快就意识到,消息是谁放出来的。
    “是,孩儿也是读四书五经长大,吃的是砚饼,喝的是墨汁,为何不能参加科举,为何不能入仕?”
    陆澜入仕的理由相当充分。
    严时月听了儿子的话,眼前陡然一黑,浑身阴测测的发冷。
    “不行,为娘不许你入仕,你不许参加科举。”
    陆澜沉默了片刻,眉头始终舒展不开,他心中有个困扰多年的症结始终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