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躺在郊外的庄子里养伤呢!世子爷说,以后不许他踏入陆家半步。”
    陆众望眸光阴暗:“去把他找来,只要没死能走路就让他必须过来。”
    “是!”
    砚青被吓一跳,赶紧跑去找祁聪。
    夜到三更,祁聪在誉国公府后门等候。
    陆澜已经对他下了封杀令,见一次抽一顿鞭子。
    陆众望垫着脚丫在砚青的掩护下,偷偷来到后门。
    祁聪脸色惨白,双手拄着拐杖,伤还没好呢。
    要不是自己亲外甥叫他来,你就是给他一百两银子,他也要考虑考虑才会来。
    “众望,你找舅爷何事啊?”
    “舅爷,我四哥要参加春闱,他亲口跟我说的。”
    陆众望表情严肃的说着,生怕祁聪不信,还特地强调。
    祁聪一副无所屌谓的嘴脸:
    “就他那个废物脓包?就是让他抄答案都抄不明白吧?咯咯咯咯!”
    看着这个和自己亲娘一个级别的脑子,陆众望心里别提多累。
    怎么身边的帮手都是一群蠢猪。
    脖子上镶着的是夜壶吗?
    陆澜不蠢的,一点都不蠢。
    一般人哪写得出那两首反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