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祁聪仅剩下一点残存的意识。
    “十年陈的女儿红,可惜了!”
    陆澜从祁聪身上沾一点血水放进嘴里嘬一下,扯开他嘴上的布条,轻轻拍他脸颊:
    “舅爷,说吧,上柱国府卖给谁了?”
    原本意识模糊的祁聪直接被吓醒。
    像这种能出得起几万两银子的买主,无不是身份显赫之辈,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顶级豪华宅院的出售,严格遵循买主身份保密的原则,一旦泄露那就是砸自己招牌的祸事,往后再不可能从事牙行。
    “小的,不能说呀!”
    陆澜也懒得跟他废话,给咸鱼使眼色。
    “啊…”
    咸鱼沾上辣椒水,又给他伺候了三鞭,打得哭爹喊娘。
    陆澜老神在在的喝茶:
    “舅爷,我最后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你要是还不说,我可得换家伙伺候了。要知道我院子里的新鲜玩意儿多得很。”
    一句话把祁聪刺激得浑身打冷颤。
    陆澜折磨人的手段那是花样百出,要不怎么能叫京城第一禽兽,不管男女,在他手里都没有好下场。
    “呜,呜呜,世子爷不要啊…”
    祁聪哭声哀怨绵长。
    陆澜举起茶盏往地上猛摔,恶狠狠的指着他骂道:
    “哭,哭也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