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师尊，小九……小九还有救吗？”老四酒忧真人声音发颤。
风吟真人一众也都眼巴巴看着伏牛上人。
伏牛上人扫视一圈，微微摇头，再次道：“都下去吧。”
“小九！”众人紧咬牙关，对着结丹道场拱手，随即不忍再看，转身离开。
很快，此地便只剩伏牛上人和身边青牛，以及面色如常的李季安。
在此处结丹道场外层护罩破碎的刹那，宁素锦已经感应到异常，传音给他。
里面并无小九气息存在，更无最近冲击结丹的痕迹。
“老朽代小九先行谢过道友。”伏牛上人再次对着李季安拱手一礼。
李季安洒然一笑：“伏牛道友不必客气，老朽已经说过，此番不过是与小九结善果罢了，只要确定结的善果，老朽便可安心。”
“哈哈哈，自然是善果，不过，为防万一，敢请道友再护持一二。”伏牛上人坦言道。
“愿闻其详。”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随老朽来。”伏牛上人先一步踏入此刻还灵气暴乱的结丹道场内。
李季安得宁素锦传音，对其内情况已经了然于胸，没有任何犹豫跟了进去。
片刻后，伏牛上人带着李季安来到了结丹道场内的一间密室。
密室中有一处挪移法阵，观其材料，近十年才完成。
“长青道友，伏牛山局势，想必不必老朽再言，如今老朽便简述整场脉络吧。”伏牛上人开门见山。
李季安点头回应。
“老朽自从执掌伏牛山以来，便四处寻找仙苗，以传承老朽之志，因此，灵脉、心性天资首当其冲。
然而伏牛山情况比不了其它势力，老朽亦没多大能力，始终未能寻到能够接班伏牛山的后辈。
直到七十年前，偶然发现小九这小丫头，不仅灵脉天品，更是心有灵犀，于是便将其当做了接班人培养。”伏牛上人言简意赅道。
“哦？道友五弟子不也是上人之资？”李季安疑惑道。
伏牛上人失笑摇头：“叫道友见笑了。”
“老五不过是老朽一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罢了。”
“其天资勉强可以，但心性太差，结丹中期便是极限，而且其所结法丹不过中游真丹，老朽曾偶得一秘术，不仅篡改了其识海记忆，还以秘术混淆了他的气息。”
“竟然还有如此秘术。”李季安暗暗称奇。
连宁素锦的元神感应都能骗过。
“小道尔，小道尔。老朽之所以如此，便是提前为小九结丹铺路。”
“老五当年结丹前，几乎没人认为他会结成上游真丹，所以并未遇到太大阻碍，而后老朽修改其真丹气息，导致其成了既定的接班人，也算是为小九的成长当了挡箭牌。”
“按老朽谋划，有了挡箭牌在外，再加上此地的布置，基本可保证小九结成上游真丹。”
“可惜，那些势力太过小心，欲斩草除根，不给任何一点希望。”
“是故在老朽为小九结丹奔波之际，竟然意外逼走了老五这个挡箭牌，害的差点出现变故。”
李季安微微挑眉，终于明白了伏牛上人的心思。
其居然谋划了这么多年，骗过了这么多人。
“那小九？”李季安试探道。
“道友稍后便能见到。”伏牛上人直接道。
“此处道场必定是其他势力盯死的地方，是以，老朽从最初就没想过让小九在此地结丹。”
“实不相瞒，老朽当年之所以能够走到现在，便是靠的牛兄帮扶。而与牛兄相遇的那处地窟中，便有一座小型道场。
虽然灵脉程度不及伏牛山，却胜在隐秘精纯。
小九结丹之地便在那里。”
“道友深谋远虑，老朽佩服！”李季安拱手。
“大势所趋，逼不得已。”伏牛上人无奈一笑。
“老朽已经和盘托出，不知道友能否相助？”
地窟道场虽然隐秘，但是一旦在那里冲击结丹，届时天地异象必定会暴露。
本来伏牛上人的计划是解决掉伏牛山的情况后，立马赶去护法。
此时却是希望多一个帮手。
毕竟李季安在结丹道场前的所作所为，青牛都已经确认真心诚意的善举，于小九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