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李承乾!你这逆贼!构陷亲王!父皇是不会放过你的——!”
    还没等他们走到李恪兄弟的牢房,甬道里就传来了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
    两名锦衣卫听到吼声,脸色大变,不由连忙看向李承乾:“太子殿下,这.”
    “无妨,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白童学着李承乾的语气,平静而淡漠地说道。
    两名锦衣卫长舒了一口气,心说太子殿下果然跟传说中的一样,平易近人,只是,太子殿下怎么会来看李恪兄弟?裴镇抚使也没交代啊!
    尽管心中涌出了一丝丝疑惑,但李承乾的样貌,身材,以及声音,他们觉得自己不可能认错,于是对视一眼,又继续躬身行礼:“太子殿下您这边请,前面就是蜀王李恪的牢房!”
    “嗯!”
    白童淡淡点头,旋即便有模有样的跟着这两名锦衣卫,走向了李恪牢房。
    相比李愔的大吼大叫,李恪显得异常平静。
    他此时盘坐在牢房中的草席上,看着昏暗潮湿的牢房墙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眼古井不波,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蜀王李恪,太子殿下驾到,还不快来行礼!”
    听到其中一名锦衣卫的冷声呵斥,李恪才从发呆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皱眉看向牢门口。
    “太子是来杀本王的吗?”李恪直接了当的问道。
    “大胆!”
    两名锦衣卫的戏很足,立刻又异口同声的呵斥李恪。
    但李恪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再次开口道:“你就真不怕背上弑杀兄弟的恶名吗?”
    “孤做任何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白童终于开口了,依旧是李承乾的调调。
    不得不说,他还学得很像的,看来没少暗地里研究李承乾。
    “呵!”
    李恪笑了:“你是不用向任何人解释,但父皇那关,我看你怎么过!”
    “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跟孤走吧!”
    说完这话,白童便大手一挥;“打开牢门,将他带出来!”
    “啊?”
    两名锦衣卫愣住,心说什么情况这是?裴镇抚使没说李恪他们可以离开牢房啊!
    “怎么,孤的命令没听到吗?”白童一个冷眼扫了过去。
    两名锦衣卫顿时浑身一颤。
    而其中一名锦衣卫,立刻拱手行礼道:“太子殿下,恕在下冒昧,不知您打算将蜀王李恪带去哪里?我们裴镇抚使此前,可是让我们好好看着他.”
    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委婉,但话里的意思非常明确。
    你把李恪带走了,我们不好交代啊!
    然而,白童似乎早有准备,啪的一声,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放肆——!”
    “孤做事,还需要你教?!要不要孤让裴行俭过来?看看他手下都是什么不开眼的东西!?”
    “啊?这”
    另外一名锦衣卫吓了一跳,连忙颤抖着声音道:“太子殿下息怒,太子殿下息怒,属下这就打开牢房!”
    说完这话,他很快就打开了牢房,朝牢房里的李恪催促道:“蜀王李恪!还不快出来!别让太子殿下等久了!”
    李恪眉头微皱,不由仔细打量李承乾,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下一刻,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动了。
    唰!
    只是一瞬间,他的瞳孔就猛地一缩!
    是守捉郎!
    是守捉郎在操纵子母蛊控制我!
    李恪心头大骇,想要开口呼喊,想要挣扎,但身体根本不受他控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那么磨磨蹭蹭,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出了牢房。
    而白童身后的几名守捉郎冒充的锦衣卫,则立刻上前将他羁押。
    “带走!”
    白童看都没看他一眼,当即下令将他带走。
    等走到李愔牢房门前的时候,李愔宛如疯魔一般冲了过来,扒拉着牢房,怒声大吼:“李承乾!你要把我大哥带去哪里!你个逆贼!污蔑我大哥,陷害本王!你.”
    “聒噪!”
    还没等李愔把话说完,白童就厉喝一声打断了他,然后朝身后那两名锦衣卫道:“给我将李愔的牢门也打开!孤要将他们兄弟绳之以法!”
    “什么!?”
    李愔闻言,如遭雷击,瞬间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那两名锦衣卫,则在对视一眼之后,默默地打开了牢门。
    “不~不要!我不要出去!李承乾!你敢杀我!父皇不会饶过你的!太子大哥,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想死啊.”
    李愔被吓得连滚带爬,语无伦次,但白童带来的人,很快就把他制服了。
    不多时,他们就被白童等人带出了锦衣卫大牢。
    而与此同时,一大波还没有得到太子府那边消息的长安百姓,正怒气冲天的朝这边赶来。
    “呵,蜀王殿下,您还记得李承乾的劫难吗?”
    白童看着那些即将到达的怒民,嘴角微微上扬,用一种细若蚊蝇的声音,笑吟吟地道:“你们就是他的劫难啊!”
    “我们守捉郎要做实李承乾杀兄弑弟,意图谋反的罪名,让他身败名裂,让他们父子反目成仇”
    “等侯将军的大军赶来平叛,一切都结束了!”
    “什么!?”
    李恪还没有任何反应,李愔整个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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