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淡笑:“就是一辈子好,我也不会生第二个。赵寒柏,疼死了。”
赵寒柏声音更沉:“我知道,我知道的。”
就在情生意动,适合表明心意的时候,小床上的何洛洛哇地一声哭起来。
声音震天,明显是饿了。
赵寒柏连忙过去,宝贝地抱过来,直勾勾地望着晚棠。
晚棠虽与他无数次肌肤相亲。
但仍是羞涩难当。
她接过小洛洛,解开衣裳的时候小声说:“赵寒柏,你背过身去。”
赵寒柏却是不肯,一手托着小婴儿一边挺无赖地说:“我帮你托着省劲儿,再说咱们多少次了,还不好意思?”
晚棠睨他一眼,倒是不曾再赶人了。
夜色深沉。
偌大的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小洛洛贪婪吞咽的声音,听得大人心头软软。
赵寒柏望着小婴儿,再看向晚棠,手掌伸到被子里轻握住女人的。
他低低说道:“小乖,谢谢你。”
晚棠没有应声,只是低头看着小洛洛。
小婴儿的脸上,清楚地刻着DNA,是她与赵寒柏的亲生骨血。
她想,她轻易动摇,轻易原谅。
——是因为曾被他善待。
那些日子,赵寒柏待她极好。
即使后来收获了无数的伤感与失望,她还是决定勇敢一次,不是为了赵寒柏,而是为了她自己。
是因为她想要,所以她接受他。
她想,等到洛洛过百天,她就跟赵寒柏说——
她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