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启开:“不知道你说什么!赵寒笙,你放开我,被家里的保姆阿姨看见不好,回头告诉你母亲,还以为我们复合了。”
显然,男人并不是好打发的。
他反问道:“你怕她误会,是怕妨碍你找人?”
翠珍真的恼了:“赵寒笙!”
原本强势的男人,一下子处于低位,几年下来,赵寒笙在处理男女情感上,跟以前不是一个段位的了,很会应付女人了。
他缓缓朝着,与前妻耳磨斯鬓起来,气息热热地喷在她的耳后根,引来一阵轻颤:“翠珍,你很久没有叫我东子了。”
“东子?”
翠珍一下子不清醒起来。
她陷入了回忆。
她在回忆安定村那段美好的日子。
那时候多好啊,东子捕鱼,她在家里带孩子,与世无争。
但是翠珍又是清醒的,她明白,有些人总归不属于安定村,为了爱林与爱晚,她亦要走出安定村,若是让她选择,在失去东子与给孩子一个美好未来,她还是会选择京市的生活。
在京市,她找到了自己,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她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她不再是安定村,村长的女儿,翠珍。
但翠珍心里还是难过的,她别开脸去,眼睛红红的:“赵寒笙,你有资格提这个名字吗?你有吗?东子在我心里,藏在我心里,而你不是他。”
夜色深沉。
赵寒笙的眸子,比夜还要浓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