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西奥多尔:
“你知道‘巴黎新酒农’吗?今晚他们到场了吗?”
西奥多尔还真知道答案:
“巴黎新酒农啊,当然知道,他们不怎么和本土酒商往来,自己组织了一个联盟。”
罗南脑海中马上蹦出了一连串的词汇:
“新时代酒庄联盟?”
这个联盟在戈尔德大地艺术活动上非常高调,还争抢过佐伊的作品,后来通过机缘巧合,罗南得知这个机构的背后就是他的老乡们。
“没错,新时代酒庄联盟。”西奥多尔耸肩道,“这帮人很抱团,也很排外,哦,对了,你也来自巴黎。”
罗南正要回答,脖子从身后被人勾住。
杰克逊拉住罗南的胳膊:
“什么巴黎人,罗南现在是教皇新堡的,你怎么坐这里了啊,来我那边,一会我要监督你唱战歌!”
罗南回头哭笑不得的说:
“今晚就不唱了吧?”
今天是正式晚宴,大家全部盛装出席。
女士们脖子、手腕和手指上佩戴着名贵的珠宝,一个个穿着名贵的晚礼服。
男士们则一水的西装领带,头发和胡子梳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间袖口的金属扣bulingbuling的。
你跟我说要在这么正式的场合‘啦啦啦’?
不合适吧伙计!
杰克逊拉起罗南就走,还给了西奥多尔和雅克一个‘跟上’的眼神:
“孩子,请记住,眼前的一切只是暂时的。”
就这样,罗南三人跟着杰克逊去了他所在的桌子。
那里是今晚的‘重灾区’。
农夫无论在什么场合永远都是最闹腾的那批人。
酒还没喝两口,人先嗨了。
不过好消息是,本地酒庄联盟在今晚请来了一支驻唱乐队,他们的歌声掩盖住了杰克逊那桌人发出的欢快嚎叫。
这支乐队的名字很接地气,叫‘快乐的教皇新堡人’。
四个人穿着围裙一样的服饰,脖子上挂着五彩斑斓的饰品,他们响应宴会主题,本该拿着乐器的手里始终攥着酒杯,第一首歌就把今晚的基调奠定了。
罗南没有听清第一首歌的歌名,旋律也不熟悉,这是他第一次听到。
但他断定这首歌一定是本地人的‘原创’歌曲,因为其中的歌词是这样写的:
“橄榄林的风吻过山岗,
麻布手套沾着葡萄果香,
石屋前醉倒三只陶缸,
人生有酒啊,才算活过一场!
哎呦喂!斟满这杯金光光,
蝉鸣在杯底叮当响,
喝干烦恼喝干惆怅,
只留唇齿间落日滚烫!
哎呦喂!薰衣草晒成旧行囊,
酒渍比情书更漫长,
若你路过我泛红眼眶,
别问是醉意还是往事太呛!
哎呦喂!石阶斑驳岁月晃呀晃,
酒沫浮沉人生酿呀酿,
当月亮爬上空酒瓶的窗,
满窖星光正替梦垫着床!”
最后一个旋律终止,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快乐的教皇新堡人’还没有做完飞吻,轰隆隆的战歌声便响起。
所有社交礼仪在那一刻消失的荡然无存并且今晚再也没有回来。
罗南已经数不清喝下了几杯酒,又喝了多少种酒。
只记得吃的东西来了又去,酒杯里的酒去了又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似的。
只看到杰克逊和几个中年男人在餐桌旁又蹦又跳,还挥舞着类似桌布的东西,跳的舞蹈不是《葡萄酒之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个脱衣舞娘。
还看到雅克先生摘掉了黑框眼镜,扯去了西装,拉下了领带,露出白花花的胸膛。
罗南的自控能力也逐渐像是酒瓶上的木塞一样——不知道丢去了哪里。
之前是别人找他喝,他不得不喝,后来他开始主动找别人喝。
“敬伟大的葡萄!”
“敬今晚的月光!”
“敬世界和平!”
“敬任何一个可以再喝上一杯的理由!!哈哈——”
突然,罗南滚烫的脑门上附上了一双还带着冰渣的手。
他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西奥多尔表情扭曲的脸:
“别他妈敬
第548章 酩酊大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