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看水溶抱着的灵澈,“这是……”
“哈哈,灵暄,你不在的这三年,你们水家可是连番的添人进口,由你认一阵的。”
“那是五弟。”灵岳笑着告诉灵暄。
灵暄愣了半时,开心笑起来:“我终于有弟弟了,而且是两个,这可好了,有让我玩的了。”
“嗯?弟弟是让你玩的吗?”水溶立目相向。
灵暄挠了挠头。“哈哈,”皇上大笑,“灵暄可以拿出哥哥的风范来了。快去见王妃吧,王妃那里不知该如何高兴。岳儿、川儿,你们也抱着弟弟进去,王妃怕是惦记了。”
“是。”灵岳从水溶手里接过灵澈,与灵川、灵赜行礼告退。
皇上说道:“你这五个儿子各有各的好,面目相似,精神气度各领风***,尤其眼睛,岳儿的沉静凝峙,川儿的清透辉明,暄儿如蓄朝日,赜儿似夜色深邃渊沉,澈儿眼睛清明寒远。你水家要揽尽天地之色吗?”
“陛下过奖,犬儿不过长得白净喜人些,不当陛下夸赞之词。”
他二人一说话,忘记了灵烟和延晟,那两人正因忘情之下忽略对灵赜的照管而让灵赜涉险愧疚无比,想要致歉又不知该如何说,希望被骂一顿,又被这些人忽视了,连与久别重逢的灵暄都无法打招呼,尴尬无地。此时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皇上与水溶都不理睬他们,走到湖边一处庇荫的凉亭处坐着闲聊,太监、丫头往来穿梭供进茶水果点。直到日头偏西,皇上才命起驾回銮。延晟也与灵烟惜别,随驾而去。
水溶、灵烟回房,众子团团而坐,黛玉坐在炕上怀抱着灵澈,身侧坐着灵赜,灵岳、灵川、灵暄则坐在炕沿上,灵暄正半侧坐着身子兴致高昂地讲着什么。见他进来,兄弟三人起身见礼,灵暄重新给水溶叩头。
“你这一去三年也不知给家里个信,不知母亲会惦记吗?孔子云,父母在,不远游。我儿应仔细体会此语深意。”
“孩儿知错。”灵暄俯身受教。灵烟过来给灵暄见礼:“三哥必是修炼成仙了,泯灭凡俗之情,化因缘际会之果,我等凡俗,还在翘首日月空自企盼。”
灵暄被妹妹抢白,讷讷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俯首认罪。灵岳一把揽起灵暄按在炕上坐定,说道:“暄儿确有不是,累得父亲、母亲念远心焦。不过烟儿,你如此挂念哥哥吗?”
“一奶同胞,我自是挂念。”灵烟不忿道。
“那烟儿这些日子心劳力损都是都是想念三哥所致啰?”灵岳揶揄道。
“母亲,瞧瞧哥哥呀?”灵烟又羞又恼,娇声向黛玉告状。
“岳儿不思缓解妹妹愁思,好了伤疤,却来欺负,哪像个做哥哥的。”饶是黛玉面上含笑,语中嗔里带谑,灵岳心中也是一凛。
灵暄听得糊涂,睁大眼睛瞧瞧灵烟,回头看灵岳,又转向黛玉。灵烟含羞垂首,众人但笑不语。“好了,让人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回去了。暄儿还没看到那几个小家伙呢。”
那几个小家伙?灵暄迷惑地眨了眨眼睛。原来众人只是询问并聆听灵暄讲述别来情景,还未说到家事,灵暄还不知道两位兄长已经得子。
灵赜听到他们说到这里,手脚并用爬到灵暄近前,扑到怀里,搂着脖子就亲了哥哥一口。灵暄喜得抱紧了灵赜,在地上转了两圈,哈哈大笑:“好玩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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