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呢？有感觉哪儿不舒服吗？”
容渊于医术有了解，但不多，探出她脉象稍微有点弱，应该是昨夜他缠着她太晚，睡眠不足所致。
“待会儿让孙太医过来给你请脉。”
“我没什么事情。”
姜昕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比较了解的，她一熬夜，就多梦睡不好，醒来自然难受，休息两天就好了。
“还是看一看吧？安心也好。”
容渊小心地用着商量的语气劝她，就怕她又觉得自己不讲理在强迫她。
姜昕知道他是好意，微微颔首。
“想再睡会儿，还是起来吃点东西再休息？”
“起来吧。”
容渊动作轻柔地扶着她起身，摇铃让宫人进来服侍。
等两人用完早膳，姜昕身上的疲乏感也散了不少，坐在罗汉床上边喝茶边看着窗外萧瑟的花园。
昨晚雷雨交加还有大风，花草树木都被吹得七零八落的，仅剩的最后一点绿意也没了，凛冬到来。
宫人们正忙忙碌碌地收拾园子，怕乱糟糟的惹了主子不悦。
容渊伸手给她又倒了杯云雾茶，“孤让内务府过来给你修整一下花园。”
姜昕淡淡一笑，“春夏秋冬，四季轮替，也没必要日日都看繁花似锦。”
容渊见她是真不在意，也不勉强，“孤还以为你会赶孤离开。”
今日虽不用上早朝，但之前，白日的时候，她总是极为不喜他出现在琼玉宫。
姜昕无语地看他。
她倒是想赶啊，但他别又闹生闹死的。
昨晚那一遭，姜昕对两人的关系实在有些自暴自弃了。
即便只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对她来说，容渊也暂时必须好好的。
不过姜昕实在不想跟他探讨这个问题，说多了也挺糟心的。
“对了，你昨晚说二皇子废了，怎么回事？”
对她的逃避，容渊并没有之前的苦闷绝望，还有那么点高兴。
她其实是不是没有他以为的对他那么的浑然不在意。
容渊也不追根究底。
他现在已经接受了，就算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也不要紧，只要她身边的人是他就够了。
只是，对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