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干什么?”
    交南对西域的操控,可没有汉朝那样严格。
    再者刘义容心里也清楚,
    皇帝让她和亲,怀抱的是“先礼后兵”的想法。
    和亲本身不重要,
    公主也不重要,
    但找理由打交南,名正言顺的重新统治西域,很重要!
    不然的话,
    为什么连尸体都懒得找,直接就以“杀害公主”为理由,跟交南拔刀对砍呢?
    因此,
    刘义容是可以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再做打算的,
    何必傻愣愣的跑到杞国呢?
    这里距离中原更加遥远,
    在西域时,还能遇见不少过来做生意的汉人,以及朝廷的使者。
    可杞国?
    还是先让它得到天子的认可,获得那属于诸夏的宝鼎再说吧。
    赵胜对于公主的说法,只是笑笑,“再过两天吧。”
    “不然我父亲心里也不安稳。”
    有些流程固然无趣,
    但走过之后,总归会让人感到安心些的。
    刘义容听了,便不再劝他,只是伸手抓住赵胜的腰带,将他扯了起来:
    “走!”
    “跟我进屋!”
    赵胜当即小白脸一红,看了看头顶明媚的阳光:
    “这还是大白天……有些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刘义容盯着他羞涩的模样,最后笑出了声,“算一算你从家里带出来的钱财,计划好回家的日子,也不行吗?”
    “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怎么想的比我还污秽?”
    “……哦。”
    赵胜这才褪去了薄红,流露出些许的失望来。
    刘义容笑得更开心了。
    她拉着赵胜进了屋,在结束了自己的流程后,又满足了这个外表柔顺,实际在某些事上,总有些狂野想法的家伙。
    这让何博后续见到赵胜的时候,忍不住询问他,“你需不需要帮助?”
    赵胜连忙摆手说,“不必不必,我还可以!”
    于是打算推销新夏神药的上帝只能遗憾的收回了手。
    随后不久,
    赵胜带着刘义容返回了家中。
    他的钱财还没有用完,
    甚至在刘义容这位敢想敢做的妻子帮助下,增添了一些。
    白天努力,
    晚上努力。
    两人的小日子过的十分滋润。
    但没办法,
    努力之下的刘义容很快就有了身孕,不能再在外面浪了。
    而赵胜的父母不再像最初那样气愤,显露出真心的喜悦,迎接着家族新成员的到来。
    十月之后,
    在第二年春末的夜间,
    赵胜拥有了自己第一个孩子。
    他抱着襁褓笑得昏头昏脑,半晌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恢复了一些的刘义容就说他,“光笑有什么用?赶紧给孩子取个名字!”
    赵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他沉思了许久,可被喜悦冲刷过的大脑空空如也,曾经读过的,那些抱有美好含义的经典词句,一个也没有浮现。
    最后,
    赵胜只干巴巴的说道,“家里的钱财很富足,希望这孩子长大后,能够享有足够的福分,做一个从容豁达,不为小事困扰的人。”
    “所以,就叫他‘裕’吧!”
    刘义容很满意这个名字。
    只是,
    小小的赵裕哪怕有着父母细心的抚养,也还是出了些意外。
    他的身体总爱生病,脸上的软肉总带着病中的薄红。
    他的祖父想了很多办法,最后对儿子说:
    “我听说民间的习俗,若孩子生来就有浓厚的福分,则容易引来鬼怪的嫉妒,让他时常不安。”
    “如此,不如给裕儿取一个贱名,避一避这些东西。”
    赵胜同意了这个建议,又给儿子取了个“寄奴”的小名,以求让那无形的鬼怪不再嫉妒孩子的福分。
    也许是习俗自有其道理。
    取了小名的赵裕很快恢复了健康,快乐的成长了起来。
    而赵父也在之后得到喜讯,告诉自己的家人:
    “西海那边的关系打通了。”
    “以后咱们可以去那边做些生意。”
    虽然西海的混乱仍未平息,但商贸总归是没有停止的。
    杞国和东边的隋国对峙着,向西方扩张的脚步却没有停下。
    何况富贵向来险中求,
    在这西域正在重建大汉都护府的年代,追逐利益,渴求财富的商人,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冒险。
    不趁着杞国强势的时候,将商路铺去西海,
    难道要等杞国衰落的时候,再去那边当肥羊给别人宰杀吗?
    “反正我对你是不抱希望了,只愿寄奴日后长得健壮英勇,能开拓家业,光耀祖宗。”
    赵父怀抱着一岁不到,已经圆润的不行的孙儿,带着笑意对儿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