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写有两位义士英雄事迹的麻纸,还有朝廷的打算。”
“走,去看看。”
街头巷尾,处处可见围在墙壁前的人,对着张贴的麻纸指指点点。
“你们还记得吗,当初姓袁的狗贼,就有人把他的恶行写在麻纸上,到处可见,至今也不知是谁贴的。”
“哎呀,后来袁贼的恶行果然大白天下了。这么说,麻纸写的肯定是真的。”
“这等英雄,九死一生回到京城不但不嘉奖,反倒要送去西姜赔罪,我们大夏都是软骨头吗?”
“呸,软骨头可不是我们,是袁贼那样的狗官啊!”
“这位小相公,你们当了官老爷,就没有脊梁骨了吗?”围观人群中一个地痞模样的年轻人指着一位少年问。
那少年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头戴儒巾,身穿白色襕衫,一副太学生的打扮。
少年被这么指着鼻子问,一道道鄙夷目光犹如刮骨刀,刮着他的廉耻心。
涨红了脸的少年狼狈逃离包围,等与同窗们相聚,脸上红晕犹未消褪。
羞愧愤怒令还年轻的他目光灼灼,胸膛似有火烧。
“不能什么都不做。”少年一字字,从充满愧怒的胸膛中挤出声音。
“我等读圣贤书,学圣人道理,不只是为了升官发财,光耀门楣。诸位同窗,这几日百姓们如何议论,你们都听到了吧?”
少年们皆面露惭愧。
以往穿着这身太学生的衣裳走在街头,那些目光都是羡慕尊重,现在却是鄙夷质问。
他们还只是学生,并非官员。但百姓不会分那么清,以前把他们当官宦敬,现在把他们当狗官骂。
“怀清兄,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少年把手收紧,掷地有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们去宫门前请命,请今上放了薛寒和秋蘅,绝不能送他们去给西姜赔罪!”
很快附和声一片:“好,我们去请命!”
一群人从太学而出,前往皇城上书请命。途中陆续有太学生加入,经过国子监时又加入了许多国子生,浩浩荡荡队伍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