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群臣的下巴。
    那位一向名声不显的宁古郡王,继邺城之举后,又做了一件大事。
    自大庆建国以来,便从未根绝的芒砀山匪患,竟被宁古郡王一举荡平了!
    朝堂上下皆叹当初看走了眼。
    谁曾想,这位看似文弱的皇子,竟深谙用兵之道。
    太子东宫。
    帷幕之中,传来辟邪娇弱的求饶声:
    “殿下,轻一些,奴婢受不住了……”
    “闭嘴!”太子怒不可遏,“他怎么还不死?!樊充这个废物!废物!”
    一阵粗重的喘息后,太子赤裸着上身掀开帘帐,辟邪忍着疼痛起身伺候。
    “殿下。”侍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何事?”辟邪强压着嗓音问道。
    “有人求见,说是从芒砀山来的。”
    太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让他去偏殿等着,孤随后便到!”
    辟邪连忙加快手中速度。
    须臾,太子整冠束带,携辟邪往偏殿而去。
    殿中,一男子怀抱木匣,瑟瑟跪地。
    太子看了一眼:“孤认得你,当初派去芒砀山的侍卫,有你一个。”
    男人闻言,头低得更深了:“殿下,小的万死......”
    太子神色漠然,落座后问道:“樊充呢?”
    “小的不知。”男人面露恐惧之色,“宁古郡王攻破山寨后,将我们的人尽数诛杀,只留小的一人性命,命小的给您送一样东西。”
    “李彻为何不杀你?”
    男人支支吾吾道:“因为......小的乃是天阉之人......”
    太子皱着眉毛看了他一眼。
    什么乱七八糟的?
    懒得在这种小人物身上费心思,他转而看着向男人怀中的盒子,问道:“此为何物?”
    “小的也不知,宁古郡王命小的不可打开。”
    辟邪见状,上前一步,从男子怀中接过木匣,在太子默许下,缓缓打开……
    “啊!!!”
    辟邪惊叫一声,手中盒子滑落在地上。
    一根血淋淋的东西滚落而出,正落在太子脚下。
    太子垂目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