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告诉她怎么修炼。
就算知道了修炼法，那真就能成仙吗？
这其中的困难想必难以想象，更大概率是因此荒废一辈子。
否则为什么看不到仙存在的痕迹？
在此之前更是连仙都只存在于传说中。
自己会是那个例外吗？
或许有极小的概率是，但清月不愿意因此浪费自己的一生。
她还有自己想要的做的事，有自己所坚定地道路，有未完成的梦想。
与其去追寻那虚无缥缈的仙，不如在有限的人生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这样才不会白活一遭。
想明白一切之后，清月眼中的欲望尽数消散。
“不了，我还是之前的回答，我有我自己的追求。”
“仙不适合我。”
说实话，夏元是真的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
毕竟那可是仙啊！
成为仙就代表着力量和长生。
“哈哈哈，你这人还真有点意思，不知道说你是愚蠢还是聪明。”
刚才那句话虽然是他的试探，但也不是完全在骗她。
其实只要清月提出来，他能做到且不违背本心，夏元应该都不会拒绝。
哪怕是要知道如何修炼，甚至是修炼法，同样可以。
虽然清月自己不清楚，但她的确帮了自己很大忙，这次能够有所感悟，一大部分是因为她。
悟道之恩，值得这样的回报。
同样，这样的回报足以耗光这份恩情。
如果真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两人之间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
他还以为清月至少会询问一下，或者先了解一下是怎么修炼的，然后再拒绝。
没错，最后清月肯定会拒绝。
这种有自己追求，还无比坚定地人不会去冒着如此巨大的生命危险来追寻没有未来的路。
毕竟世间除了他，其他人是没有办法修炼的，除非有他提供的源晶。
但夏元显然不可能去当这个圣母。
回报这份恩情，修炼法和修炼的常识就已经远远超过。
或许他还会给几块源晶，但哪怕源晶耗尽且一切顺利，能不能修炼到先天之体都是个未知数。
像他自己，当初靠加点都是用了1.5左右的源点才提升到先天的。
而如果自己修炼，怎么都不会比直接加点用的更少吧？
一旦踏上了修炼之路，清月也就再也没有退路。
真正体验过这一切的人，绝对不会有人愿意放弃。
到那时，她还有多少时间去完成自己原本的梦想？
这个答案谁也不知道。
只是夏元没想到最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她甚至连问都没问。
所以才会说她既聪明又愚蠢。
“世间又有多少这样清醒的人呢？”
夏元扪心自问，这点上自己不如她甚多。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自己会受她改变的原因吧！
“聪明也好，愚蠢也罢。”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清楚我擅长什么，也知道天下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是成仙。”
“古代无数帝王都曾追寻过，最终不也是镜花水月吗？”
“他们都不行，我何德何能？”
“他们都成为了历史，史书不正是最好的答案吗？”
“更何况，我是真的很喜欢我现在所做的事啊！”
“它们，比起寻仙不是更有意思吗？”
灯光下，清月一双明亮的眸子熠熠生辉。
她目光平静，清醒的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这一刻，夏元能从她身上看到一种独特的魅力。
“你今年多大？”
清月一愣，显然没想到会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不过她也没有隐瞒。
“26。”
二十六岁，自己二十六岁在干什么？
上班？打牌？玩游戏？
好像整日里都是无所事事。
如果没有面板，自己真能和她坐在一起聊天？
只能说一句真的不配。
“放心，我会满足你的要求，也会帮你拍出一个前所未有的视频。”
“三天，三天后我再回来。”
“我会让你像一个真正的仙一样，一个遨游在天地间的仙女。”
说话间，夏元身影已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声音在房间回荡。
久久不息。
“遨游在天地间的仙女！”
望着远处的天空，清月站在原地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