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
“大概有多少人被对方抽血了?”
于大章问这个问题时,感觉心脏一阵发紧。
这种将人当成工具的行为,让他很难接受,尤其在当今社会,就不该出现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在他看来,这种行为就是在挑战警方的底线。
“从去年11月份开始算起……”
谷丁文喃喃自语着,一只手在审讯椅的挡板上不停敲击着,每敲击到一定数字时,另一只手就屈起一根手指。
他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计算着人数。
“具体的人数肯定是算不清了,现在是四月份,时间有点长了。”
谷丁文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对面:
“大概数字嘛,几十肯定有了,差不多得接近一百。”
即使于大章有心理准备,依然被这个数字惊到了。
这才不到半年,就达到了这个数字,这要是继续下去,还不一定有多少人会被对方当做小白鼠。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那个被谷丁文称为“老板”的人,就是在用这些受害女性做药物试验。
可即使这样,还是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是试验新药,这种方式显然是不合法的,即使试验成功,也无法上市销售。
因为每款药物都是要经历一系列合法流程的,每个流程都要在监管下进行,而且要有据可查。
再说了,什么药能用到脊髓干细胞?
这成本也太高了吧。
真要给这种药标价,恐怕最少也得百万起步。
这个价格是不是夸张了?
一点都不夸张。
国外技术成熟的情况下,干细胞单次治疗的费用是50万起,单位是美元,自己换算吧。
这还是自体干细胞的价格,脊髓干细胞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是无价的,主要是因为没人能将来源说清楚。
这样的药就算研制出来,能有多少人用得起?
估计也就那些亿万富翁能消费得起,千万级别的也得干瞪眼。
就在于大章思考对方试药的目的时,谷丁文忽然开口问道:
“那个……我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