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即便我晟国将士穿着刺绣丝绸,恐怕也能将你们的将士吓得屁滚尿流。”
“你是谁?”呼术巴雅目光看来。
看到商行聿,她眸子微亮。
好俊的郎君!
“拜见皇夫,皇夫千岁!”鸿胪寺官员行礼。
呼术巴雅闻言皱了皱眉,她此时已经知道庆宁公主成了晟国的女帝,眼前的郎君被人称呼皇夫,那……就是她的男宠?
她撇嘴,眼底流露一分不屑。
“一个男宠而已,说什么大话。”
“住口!!”北狄使臣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裴玉安和其他鸿胪寺官员脸上当即带上怒色。
谁知商行聿本人哈哈一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没错,我的确是陛下的男宠,不过,就是我这个男宠,不小心坑死了你们北狄五万大军……看来还是坑少了啊。”
商行聿有些惋惜。
呼术巴雅瞪大眼。
裴玉安适时接话道:“这位使臣方才说‘奢靡之始,危亡之渐’,却不懂‘藏富于民,艺以载道’,这些刺绣不仅华美,更是万千晟国工匠赖以为生的技艺,也是我晟国百姓安居乐业的见证——
若国库空虚,民生凋敝,何来闲心精研针黹、雕琢器物?”
“我晟国疆域万里,既有将士止戈守土,亦有百工巧匠传承技艺。战场上刀枪剑戟,护的事家国平安;这些技艺精湛的绣品器物,传承的是文脉根基。二者看似殊途,实则同归。”
行啊,商行聿赞叹地瞧瞧裴玉安。
没想到啊,短短时间居然变得这么掉书袋了!
“不过……”商行聿话音一转:“二位使臣分别来自北狄和延厥,整日为下一顿吃什么而操劳忙碌的国家,不懂这些,也是能理解的。”
“……”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呼术巴雅和莫贺真脸涨得通红,想说什么,又被各自使团中的人给拽回去。
商行聿笑眯眯,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话中的猖狂。
这里是陛下的地盘,他猖狂一点怎么了?
要是在自己的地盘都被人欺负,那才是真正的憋屈。
北狄和延厥受了气,当晚便凑在一起共谋大事。
住在两方别宫中间的是金国使团。
苏晏卿是此次金国带头之人,听到属下回禀,心里莫名舒服了点。
“也好,那震天雷,总不能只有金国感受。”
他生平第一回算计错人、低估错人,就造成破云军几乎全灭……
他有生之年是不想再同晟国作对了,但若能让别国也吃吃苦头,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