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夺器风暴席卷城镇作坊时。
    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粮器之战正在田野间爆发。
    “杜梓手下的劝农使带兵抢收麦子!说是充作军粮!”
    佃农李老栓趴在滚烫的麦茬地里,眼睁睁看着自家地里沉甸甸的麦穗被军马践踏。
    官兵腰间挎着的,正是春耕时从各村收缴的违制镰刀。
    刀刃超过五寸便算凶器!
    自从出现了反抗的事例之后,他们对于武器的管制也越来越严格,但这样更加催生了人们的不满。
    当夜,李老栓没有丝毫的迟疑,就集结了自己宗族的一些人手。
    带着村民撬开宗祠地窖,抬出十架蒙尘的木制风谷机。
    机括被改装成投石索,晾麦用的竹席浸透桐油卷成火把。
    麦收时节最忌火攻,官兵粮队必经的晒谷场四周堆满新打的麦秸。
    子时梆响,风谷机将浸油的碎石雨点般砸向粮车。
    火把引燃麦秸垛,火龙瞬间吞噬粮队。
    混乱中,村民挥舞着削尖的枣木扁担,这属于长度合规的农具。
    冲进火场,专挑押运官兵的坐骑腿骨猛戳!
    马匹惊厥翻倒,粮袋被割开,金黄的麦粒泼洒进焦土。
    李老栓抓起一把混着血与灰的麦粒塞进口中咀嚼,哈哈大笑道:
    “没有铁镰,木棍也能夺回活命粮!”
    江云粮仓,在江河纵横的江云泽,官府为垄断漕运强征民船,连农忙时运秧苗的秧马船也难幸免。
    渔民陈大膀看着被铁链锁在官码头的自家小船。
    船舷上还沾着儿子落水时抓挠的血指印。
    那孩子为护船被官兵踹进江中溺亡。
    月圆之夜,七十二艘未被收缴的秧马船悄然集结。
    船头架着改造过的水车叶片,边缘磨出利齿。
    船舱藏满渔网,网上挂着王寡妇所赠的毒蒺藜,这是染坊碎陶片淬毒制成。
    船队顺流而下直扑水师营寨,将毒网抛向哨船螺旋桨。
    趁官兵割网时,水鬼们口衔芦苇杆潜游至官船底。
    用凿船錐,秧马船固定缆绳的铁锥改制而成的器械,猛击船板!
    沉船堵
第一卷 第1132章 机关算尽-->>(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