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流凌纪也瞪大了眼睛。
瀑流端摇摇头:“没想到昆嵛山如此重视此事,咱们没有在他来之前灭了舒风亭,恐怕后面的活不好干了。”
瀑流凌纪咬牙道:“是那舒风亭太过狡猾,还不按套路出牌。”
“只能说咱做事太过古板,不懂变通。”
“师父,咱怎么办?”
“你俩继续往前追,若找到舒风亭,不可交手,只远远缀着便是,留好标记,为师随后就到。”
两个人垂首称是,然后转身往澎县城门走去。
瀑流端则迈步往码头上走过来。
木船上的中年汉子,紧张地站起来,迈步下了船,站在栈桥上,默默看着越来越近的瀑流端。
钓鱼老者沉声道:“容融,去忙你的。”
那个叫容融的中年汉子,这才回到船上,跟林丰凑到船尾,看着林丰收拾大鱼。
瀑流端稳步来到栈桥一头,一脸微笑地看着钓鱼老者的背影。
“这位可是昆嵛山叶海山长老?”
钓鱼老者放好鱼竿,起身,转过头来,也是一脸笑容。
“原来是无理心大长老瀑流端先生,久仰了。”
“客气,叶长老不远万里,跑到海沿来,不知所为何事?”
叶海山微笑变苦笑。
“唉,还不是因为本派弟子舒风亭,遍寻不见踪影,听说跑到长治府来了,舒长老甚是担心。”
瀑流端收起笑容,一脸严肃。
“不瞒叶长老,舒风亭杀了我派三名内门弟子,又沿途滥杀无辜,已经有上百条人命在身,你们昆嵛山怎么说?”
叶海山一脸惊诧:“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恐怕瀑流端长老误会了吧,舒风亭乃老夫子侄,甚是了解他的性子,万万不会做出如此恶行。”
“哼哼哼...他跟你亲如子侄,自然你不会相信,可他杀我弟子和族人,当然有无数证人在场。”
“瀑流端长老,那些人证可都是你们的族人,恐怕也不好作为证人证言来用吧。”
“很多不是我们瀑流家族的人。”
“可都是你们大合族的人。”
“我们总不能杀了自己那么多的家人,来诬陷一个昆嵛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