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听不到,也不会说话。
船夫笑了:“嘿,碰上一个胆大的哑巴,看来是欺负渔民习惯了。”
这次他用的是大宗话,是说给钓鱼的老者听的。
钓鱼老者此时才扭头看过来,瞥了林丰一眼。
“暂时留着他,露了痕迹,鱼儿可就不咬钩了。”
林丰目光呆滞,装作啥也听不到,一腚坐到甲板上,揉着酸胀的大腿。
船夫伸手取过烤鱼的木架,来到船尾,用河水洗刷着。
“师父,你说舒师兄会从这边走吗?”
那钓鱼老者皱眉盯着水中的浮漂。
“按说应该过来的,他宰了无理心门几个弟子,人家不会轻易放过他,若不快跑,门派中的大人物可就出来收他的命了。”
船夫很是疑惑地继续问道。
“师父,您说舒师兄干嘛要杀人家弟子啊?”
“唉,这个家伙,被他娘惯坏了,性子甚是高傲,一言不合,便暴起杀人,也不是新鲜事。”
“若是人家门派高层强硬出手,咱如何处置?”
钓鱼老者顿了片刻:“能保则保,毕竟此子乃舒师妹的亲儿子。但若事不可为,只能放任不管,强行阻挡,定会引起门派之争,事情便闹大了。”
船夫抬起头:“弟子明白了,这便是咱在此等候的原因,不积极上前,也不懈怠后退,关键看舒师兄的运势。”
老者笑道:“嗯,孺子可教也。”
船夫洗刷完了木架,来到火炉旁,瞥了坐在船舱旁的林丰一眼。
“师父,这个海寇倒是有意思,白吃完了也不走,不知是何道理。”
钓鱼老者扭头看了一眼林丰,正好碰到林丰的目光。
“呵呵,这个家伙眼神清明,定是能听到你我说话,恐怕也明白其中之意,装傻罢了。”
船夫一惊:“师父,既然他能听懂咱的话,可是泄露了咱的来意?”
老者摇头:“无他,阳谋也,说给他们听也无妨。”
船夫放下心来,从一个包裹中取出酒囊,冲林丰摇了摇。
“哎,喝酒吗?”
林丰知道人家识破了他的伪装,便点点头,也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