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想出妥切的办法前,只能装得老实一点。
    林丰在四周拣了些树枝杂草,灌木枝子,弄到一起,开始生火。
    这里是河岸边的一块凹地,四面凸起的沙滩,可以避风。
    林丰弄了清水,用带过来的那口破锅,继续做饭。
    当粥煮熟时,涂艳也回来了。
    “师父,没有船啊,我都跑出一百多里地了。”
    涂艳一边坐在火堆前,两只手还揉着大腿,一边抱怨着那些该死的渔船。
    舒琴瞥了她一眼,摇摇头。
    “唉,师父带你出来有什么用,也不知道你师姐跑哪去了,到现在还不见个踪影。”
    “师父放心吧,师姐稳重,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耽搁这么久。”
    涂艳安慰着师父,抬眼看着不远处的河面。
    “师父,咱下一步去哪里呀?”
    舒琴起身,转头看了看四周。
    “我去寻船,你待在此处。”
    眼见天色已经黑下来,舒琴也不等回答,身体一晃见,消失在火堆旁。
    涂艳赞叹着:“还是师父身法快,弟子跑了半天,都没出百里呢。”
    眼见四周渺渺,缩回身子,凑到林丰跟前。
    “哎,林丰,你多大了?”
    林丰皱眉把身体往后躲了躲,拉远与涂艳的距离。
    “今年二十七八岁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
    涂艳又往前凑了凑:“你躲啥啊,老娘能吃了你啊,你这么年轻,听说就当了大宗朝的摄政王,是不是真的?”
    林丰垂下眼睛:“什么王不王的,在你们面前,屁都不是。”
    “咯咯咯...你还真聪明,就是当了皇帝,在老娘面前,也得跪着。”
    涂艳得意地说着话,又看了看林丰。
    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嗯,你是真的年轻,肉很结实。”
    林丰也不躲避,知道没用。
    “哎,你猜猜,我今年多少岁了?”
    这个涂艳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也是个话痨,一刻也不得闲。
    林丰很怀疑,她是如何耐得住门派修炼的寂寞日子的。
    “我觉得你今年该有二十四五吧,比我小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