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炎黄的血,反攻是不可能反攻的,只是想要证明师承,好谋条生路。”
沈玄宣的脸色立即严肃了起来,十分正式道。
“听你的语气,对于内地道统的行为虽有怨言却没有多少恨意?怪哉。”
青年笑了起来。
“常言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他们都不让你们活了,你还不记恨。如此宽宏大量,倒像是佛教那边的秃驴了。”
“放屁!道爷我!唉……这也怪不得他们,谁让当年出了那么几个不当人子的畜生,彻底把我们这些小门小派的生路断绝了。”
沈玄宣说到这里顿了顿。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提起这些,分明是刚见面不到一会的人。
或许是因为对方那同样乌黑的头发以及华裔的身份吧。
他乡遇故知,虽然不是什么故知,血脉却来自于同一地方,也算是种慰藉了。
也罢,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不吐不快。
“事情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当年的道统之间关系十分和谐,小门小派出了杰出人物,也会有颇为不错的资源倾斜。
甚至原本没有师承的人,在通过论道考核之后,也能被允许创立山门。
但就有那么一个小宗门出身的天才,当年以极快的速度将本门传承吃透,甚至发扬光大,在比斗以及论道两方面,年轻一代无人能出其右。
因此也获得了进入其他道统查看文献的资格。
按照接下来的流程,应该是融汇贯通所有术法,成为那一代道门执牛耳者。
只是所有人没有想到,其在进入其他道宫查看完典籍后,便突然疯魔,走了邪道,叛出师门。”
“疯魔了?”
“不是疯魔还能是什么?放着道门魁首的大好前途不要,叛逃出国,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疯魔了。”
“那说不定他就是脑子有问题呢?”
“嗨,贫道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上辈子应该是个干轿夫的,不然怎的这么能抬杠。”
沈玄宣上下看了看青年,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