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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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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现任族长(已被斩杀)追加‘叛国罪’,其余核心成员(参与过谋害皇室、侵占领地的人),全部判处死刑,择日执行斩首。若有反对者,现在仍可提出。”

    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处罚过于严厉——但眼下的情况,只有“重罚”才能凸显拉乌尔与阿基卡尔罪行的严重性,让其他贵族引以为戒,也让民众明白“皇室此次是真的在清除奸佞”。这,正是这场审判的核心目的。

    “本皇裁定,此次审判无异议。拉乌尔公爵家族、阿基卡尔公爵家族,家产、爵位、官职全部充公,家族核心成员判处死刑,斩首示众。审判到此结束。”

    “臣,圣首席主教丹尼尔·德·皮尔斯,见证此次审判符合圣一教教义,裁决公正,具有效力。”

    丹尼尔按照流程,当众确认了审判结果。顺便提一句,他口中的“圣首席主教”,在教会体系里,等同于“高阶神职人员”的统称;其下还有“次级神职人员”等头衔,但那些头衔不被视作“正式神职”。即便是西方教会的真圣大领袖,对外也会以“圣首席主教”自居,至于其他教派的称呼是否相同,我目前还不清楚。

    “沃德伯爵,接下来有件事要交给你:把拉乌尔和阿基卡尔的头颅妥善取下,仔细保管好。后续公开示众、安抚民众,还需要用到。”

    “臣明白,这就去安排。”

    沃德伯爵领命退下后,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抓紧——我们现在就是在和时间赛跑。若是不能尽快向民众说明情况、稳定民心,一旦谣言四起,引发市民暴动,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可能付诸东流。

    “丹尼尔,西方教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格奥尔格五世(真圣大领袖)有没有反抗?”

    “回陛下,教会的反对势力已经全部制服,格奥尔格五世也被我们控制起来了。”丹尼尔回答,“按照教会的规矩,我们已裁定格奥尔格五世‘勾结奸佞、亵渎教义’,判处火刑。若是陛下同意,只需将人交给教会,我们随时可以执行。”

    “好,明天就把人交给你们处理,辛苦你们了。”

    顺便说一句,帝国历来有规矩:皇帝无权处决神职人员,只能将其交由教会,由神职人员内部审判、执行处罚。虽然“火刑”听起来过于残酷,但既然是教会的裁决,我只需配合即可——至少不用我再费心处理这件事。

    “对了沃德伯爵,还有一件事:关于我向民众发表演讲的地点,最终定下来了吗?”

    其实最初的想法是,将拉乌尔和阿基卡尔公开处决,让民众亲眼看到“奸佞伏法”,这样大家能立刻明白局势变化。但我最终选择在加冕典礼上就地处死他们,民众未必能及时知晓真相,所以必须通过演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而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演讲地点的选择。

    “陛下,白色广场恐怕还是不行。”沃德伯爵语气无奈,“白色广场位于原卡迪纳尔城(旧城区)之外,夹在旧萨迪城和旧杜德城之间,周边居民区复杂,目前我们无法完全掌控那里的安全,万一有人趁机作乱,后果不堪设想。”

    “我猜也是这样。那黑色广场呢?”

    “黑色广场在原卡迪纳尔城内部,属于我们的掌控范围,安全能得到保障——选择那里,应该是目前的极限了。”

    白色广场的优势很明显:面积更大,而且周边居住的大多是平民,演讲能让更多人听到,效果更好。但现在局势尚未完全稳定,实在没有冒险的余地,黑色广场虽然小了些,却胜在安全,只能优先选择这里。

    “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关于参与演讲的民众,新城区只能限制在一百人以内,还请陛下谅解。”沃德伯爵补充道。

    原卡迪纳尔城(旧城区)的民众,能直接到黑色广场听演讲;但新城区目前实行交通管制,旧城区与新城区之间的通道被严格把控,演讲内容很难传递到新城区。所以之前我提议,至少让一百名新城区的平民来现场听演讲,再由他们回去转告其他人,尽量让更多人知晓真相。

    “既然一百人已是极限,那便按这个人数来安排吧。后续的准备工作,就辛苦您继续跟进了。”

    “臣遵命,一定妥善安排。”

    我心里清楚,若是只让旧城区的民众知晓真相,新城区的人仍被谣言误导,万一引发暴乱,同样会打乱计划。能多带一百名新城区的平民来,已经是间谍和卫兵们尽力的结果——他们既要监视贵族,又要维持治安,还要协调民众,任务繁重,我不能再提出更多要求了。

    “哦,对了沃德伯爵,还有最后一句。”

    “陛下还有何吩咐?”

    “之前我曾拜托您,在加冕典礼前全力支持我,如今典礼顺利结束,后续帝国的事务,也还要继续靠您——期待接下来的合作。”

    其实加冕仪式顺利完成后,我对沃德伯爵的信任又多了几分,本不必特意说这句话。但或许是出于谨慎,或许是想让他更安心,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句——多一份确认,就少一份顾虑。

    沃德伯爵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陛下放心,臣辅佐陛下,本就不是只看‘加冕典礼’这一件事。后续无论遇到什么问题,臣都会全力支持陛下,这话绝无半分虚假。”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虽然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深意,让我觉得有些微妙,但眼下没有时间细想,只要他能真心辅佐,这些细节倒也无关紧要。

    演讲的地点最终定在了西方教会的大教堂,距离准备工作完成还有一点时间。我坐在房间里,一边啜饮着蒂莫娜泡的花草茶,一边梳理着后续的计划——还有太多事情要做,丝毫不能松懈。

    首先是那些被逮捕的贵族。不能一概而论地处理,必须逐一核实每个人的罪行:是主动勾结拉乌尔和阿基卡尔,还是被迫服从?是手上沾过血的核心亲信,还是只是偶尔配合的边缘人物?对不同的人,要分别决定是释放、贬职,还是定罪处罚。

    而且就算要释放,时机也很关键:释放得太早,他们可能还心向旧主,回到领地后暗中作乱;释放得太晚,领地没有领主主持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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