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晓悦愣了一下。
“是沈眠音生下来就会走，自己走进苏家的？”顾淮之说道。
方晓悦：“……”
“说话。”顾淮之冷声道。
“没有，可是……”
“苏依晴跟你们说，要沈眠音道歉了？”顾淮之又问。
“没有……”方晓悦涨红着脸继续说。
“苏依晴求着你们帮她了？”
“没有……”
“你们是吃饱了撑的？”顾淮之冷声问。
“我们……”方晓悦被顾淮之冷声逼问得红了眼眶，眼泪都快下来了。
但顾淮之没有丝毫怜惜：“刚刚你们想叫人进来教训沈眠音？”
“没有……三爷……三爷是听错了。”郑思雨紧张地结巴起来。
“嘁！”顾淮之冷嗤一声，“我看起来像傻子吗？我只是辈分高一点，年纪可没那么大。”
“三爷，我们……”郑思雨狡辩道，“我们就是吓唬吓唬她，想让她道歉而已……”
“想叫谁来教训啊？”顾淮之压根儿不听她后面那句，“现在叫进来我看看，你们想怎么教训？”
“不……不敢。我们……我们叫不到人的。”郑思雨拼命摇头否认。
“滚。”顾淮之吐出一个字。
郑思雨三人傻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虽有生人勿近的名声，可在人前从来矜傲的顾淮之，这是……说脏话了？
她们很难将顾淮之与脏字联系在一起。
顾淮之见她们愣住，越发不耐烦，这次说得慢了一些：“滚。”
郑思雨三人脸登时涨得通红。
她们被顾淮之骂了。
周景棋摇摇头，冷声说道：“三位还不走，是想叫顾总请人让你们走？”
她们三人这才反应过来，顾淮之这话，真的是对她们说的。
郑思雨和方晓悦怨恨地看了沈眠音一眼，白着脸离开。
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叫家中知道。
苏依晴意味不明地看了沈眠音一眼，才跟着郑思雨二人离开。
顾淮之低头看沈眠音：“你怎么总遇到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