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到清朝末年,商人也被玩的跟狗一样,
    而“重农抑商”的国策,并不是说朝廷怕商人,朝廷可太爱商人了,那就是自由生长的肥羊啊,朝廷抑商是怕农民看到商人挣钱、还地位高,就都不种地去经商了。
    真要抛去农民的因素,朝廷直接和商人玩,玩一百次,商人死一百次。
    就像眼前这般,庄青翟在朝堂中没有太子据硬保,连活着都费劲的人,此刻面对一众富商,则占有着绝对的主导权。
    庄青翟走到霍嬗身边,看着上面一行行刺目的数字,不禁满意点头,拿起纸抖了抖,看向一众商人道,
    “白纸黑字,说出了就不能改了,若交付不上,落了大将军的面子,那就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范回急道,
    “这怎会交不上!我们可没这胆子!
    再说了,谁要是没那能耐,还打肿脸充胖子,也混不下去。”
    “对!”
    “是这个理儿!”
    庄青翟点点头,商人们之间也有自己的圈子,这便不需自己操心了。
    就连在京城的刘据都没想到,事情竟然办得如此顺利,他还是有些低估便宜老爹割韭菜的实力了。
    霍嬗和庄青翟对望一眼,俱是看见了对方眼中露出的难色,
    长安那位陛下的事是做完了...洛阳这位陛下呢?
    有如此好的机会,洛阳这位陛下也不想空手而归啊。
    或者说,先前是开胃菜,接下来才要大割!
    庄青翟深吸口气,
    看向众位商人们,
    “眼下还有个更好的机会....”
    ..........
    刘彻半闭双目,听着优伶们在前歌舞,
    讴者鼓瑟击筑,舞者翘袖折腰。
    唱得是出塞、入塞、望歌三曲。
    听着听着,两行热泪顺着眼眶流下,
    火候正好,包桑适时的唤退,歌舞徐徐退下,
    “陛下....”
    刘彻拽出绨锦,擦拭眼泪,
    深呼口气,
    “好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