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了?”
    “少府掌皇室内库,是您的人。”
    “是啊。”
    “我表哥出征在外,您又让桑大人代表哥....”
    “是啊!”刘彻满脸不解,“这有什么的?”
    太子据偷偷翻了个白眼,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
    谁不知道桑弘羊也是您的人?!
    您说得好听,什么都不管,实则不也玩的是左兜倒右兜?
    真当我傻啊!
    “儿臣告辞!”
    桑弘羊上前,急忙递给陛下一个眼神,
    陛下!快叫住殿下吧!
    科馆所研之物,未来会撑起大汉财政!
    没有太子,这还怎么玩啊?!
    刘彻暗叹口气,他就像过年收孩子压岁钱的家长一样,想仗着熊儿年纪小,骗骗熊儿,
    “熊儿,你把钱给爹,爹帮你存着,等你长大了都给你!”
    殊不知,刘据前世就是这么骗家里侄儿钱的,
    还想反用这招套路我?
    门都没有!
    “熊儿,你说怎么办吧。”
    无奈,刘彻只能叫住熊儿。
    太子据停下脚步。
    这就对了嘛!
    搞了这么多,不能让我一点汤水分不到吧?
    刘据一直想染指大汉国库,最起码,要抓住一部分!
    “还是按孩儿说的,科馆分一成,东宫分一成,其余入国库,父皇要是想分钱,就得入股。
    表哥不在,还是等表哥回来再谈更好。”
    “你表哥不在也能谈,”刘彻强忍住心疼,“给你东宫分两成行不行?”
    太子据狐疑的看向刘彻,眼中充满了对父皇的不信任,
    实则,这已经到了太子据的心里价位。
    表哥为大司农,
    可武帝朝,虽置三公、事归台阁,在财政一事上,大司农是没实权的,
    这些收入,到最后还是得流进便宜老爹的钱袋,差别无非是,自己能截掉多少 。
    此番博弈,刘据达到了两个目的,
    东宫和科馆,是太子能完全控制的,三成的分利,是实实在在放进了兜里。
    父皇哪怕不分公账私账,有此钱不入少府的协定,最起码,父皇没办法在明面上,打着私事的名义随意动钱。
    饭要一口口吃,
    能让铁公鸡老爹,忍痛拔掉这么多毛,已经算是大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