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自己不知道。”
    听到这些,叶二娘见我并未让所有人知道,看来只是让虚竹一个人知道而已,当下松了口气,同时对我点头表示感激。另一方面,虚竹在听到我告诉他的生父是少林寺的玄慈方丈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我,难怪我提醒他,让他把此事只记在自己心里即可,万不可与任何人道,亦不可去打扰他,更甚者是与他相认。许久,他才看向叶二娘道:“娘,孩儿愿同您一起走。”听到此,叶二娘甚是高兴,一路上都拉着虚竹的手不舍得放手,全然一幅慈母的形象,没有半点是“四大恶人”之一的样子。
    今日经“四大恶人”这一折腾,天色已然不早,我们的出行计划只能延迟至明日再出发,众人再次各回各屋、各回各地,虚竹依然暂留宫中,于次日再和“四大恶人”前往西夏。夜里,我拿着段正淳、段延庆及段誉的发丝,正准备进入通灵纳玉戒验DNA,正巧段誉对此也有兴趣,便随我一同进入了通灵纳玉戒。验证结果,段誉果然是段延庆的儿子。
    段誉自从通灵纳玉戒出来之后,一直抱抱着我许久不曾松开,心情也异常地低落,口中不停地喃喃道:“为何他是我爹爹!……”
    我心疼地回抱着他,安慰道:“誉哥哥,你若难受,就哭会吧!”想想也是,谁能接受一个成天想着杀了你和你家人的人为父。段誉抱着我好一会儿,才略松开了我些。我抬头见他依然紧皱着眉,心疼地捧着他的脸道,“誉哥哥,他的你生父,这已是不改变的事实。你不想认他,我们便不认,无人能逼你相认,但你不能否认了他。延庆太子已然答应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虽号称‘恶贯满盈’,却亦是个相守承诺之人。再者他原亦是来与父皇争皇位的,如今得知父皇日后定会将皇位传给你,对他来说,无论是自己夺得的皇位还是日后由你继承皇位,皆不重要,且他日后定不会再来寻我们滋事。何况对你而言,多一个父亲疼你不好吗!另外,他可是西夏一品堂一等一的高手,日后我们若有事想求,有这一层关系在,且不说他不至于定会帮我们,但绝不会对我们落井下石。有他在,对我们就是个最强有利的助力。”说罢,我主动献上自己的吻,本是轻点下就松开,却被他复拉近身,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脑后加深了这个吻,疯狂地掠夺。
    面对段誉此举,我只能说自己不长记性,之前段誉说过,只要我靠近他,他会忍不住就把我那啥的。如今我还主动献吻,简直是找死,他能忍住已是万幸。许久,段誉才将我松开,用自己的鼻尖碰着我的鼻尖轻声道,“妍儿,此生有你真好!”说完又是一记轻吻,才将拥入怀里。我亦抬手环上他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彼此许久许久。
    次上一早,我们一行人及送行的人与“四大恶人”在宫门口汇合,我把虚竹拉到一旁道:“师兄,可还记得师父交待我们的事?”
    虚竹道:“自然记得。”
    我拿出符敏仪给我的灵鹫宫通行令牌以及无崖子分别写给童飘云和李秋水的信,对虚竹说道:“师兄,这些东西你拿着,师伯天山童姥——童飘云和师叔西夏皇妃——李秋水俩人都在西夏,你到西夏后可寻个时间去拜访一下她二人,让她们俩人到擂鼓山赴约;若不想去也无妨,只需传信与我,待我自己去亦可。我现则先去寻找小师叔李沧海的踪迹。”说罢,给了虚竹一枚通讯戒指方便他联系我。
    随后,虚竹和“四大恶人”,剩下我们一行人各自出发。当我们来到万劫谷前,我提议长钟灵一赶走,另一方面也是我答应她的,再行之前一定要带上她。不想我们刚出大理城,便见段颖婉和曲凌华在城门口等候,两人要与我们同行。
    我们来到万劫谷入口前,看见原本被我们砍坏的那个牌子又立了起来,只是原来挂着的树已彻底死了,在它的位置上歪着,那块牌子则歪歪扭扭地靠在旁边,牌子上的字依然那么醒目。我嘴角抽了抽,这钟万仇也着实执着,树已被砍得不成样,也要把这块放在显眼的地方,且“段”字似乎比之前大了几分。我看着牌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装作没看见,自有人得见。果然,禇万里是个爆脾气,看着这牌子火气立刻窜了上来,愤怒地道:“这厮,真真是计较得很啊,你们瞧瞧这牌子竟重新立了起来。”然后指着大了几分的“段”字叫骂着,“再看这‘段’字竟比之前还大了几分,他是把所有人都当瞎子吗!我这就把这碍眼的牌子再次砸了它!”说罢已抽出了自己的三节棍,却被一片火海拦下了动作。
    褚万里先是愣了一下神,再看看眼前的这片火海,好家伙!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若大地一片树林,瞬间被烧成了寸草不生的景象。看着眼下的景象褚万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公主殿下出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