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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那爹也压根没像个爹(两更合一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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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认为,圣上当真极其偏爱你吧?”

    “怎么可能,”沈临毓眉梢轻抬,而后倏然笑了起来,“阿薇姑娘,我已经过了会因为父母不爱自己而伤心的年纪了。何况,我也不会傻到把他当父亲。”

    出嗣,解决了他的困境,但出嗣此举,本身不是因为“爱护”。

    沈临毓心目中的父母,只有长公主与驸马。

    在永庆帝那里,沈临毓是个安放他多余“父爱”的工具,是永庆帝的自我满足。

    沈临毓在幼年时就看清楚、想透彻了,真不会因为陆念大刀阔斧地撕开那层“华美外衣”而有情绪变化。

    “我只是,”沈临毓斟酌了一下用词,“我本以为,爱权如他,对江山社稷总归还存了一份追求。

    这一点上,想来是我错误看待了他。

    他的确‘爱民如子’,他怎么对儿子的,也怎么对百姓,对江山。”

    说话间,夜风瑟瑟。

    穿堂风呼啦啦的,吹得阿薇额前鬓角的发丝打转。

    沈临毓看在眼中,道:“风大,阿薇姑娘不用送了,别和小囡一样病了。”

    阿薇应下来。

    门板关上,阿薇叹了口气,回去寻陆念。

    陆念打了个哈欠,身体困了,思绪却清醒得很:“王爷说什么了?”

    阿薇答了。

    陆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边是他珍视的大哥,一边是他的亲爹。

    不过我看着他就不像阿骏那傻子一样拎不清。

    反正那爹也压根没像个爹。”

    对出嗣的郡王是,对其他皇子也是。

    阿薇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陆念又道:“我这么说也是为他好,总不能翻了巫蛊案,还等着圣上和废太子父子抱头大哭,痛骂背后捣鬼的小人吧?”

    闻言,阿薇想了想早前王爷提及永庆帝和废太子时的语气口吻,道:“王爷没有那么天真。”

    可这京城里,总会有天真又侥幸的人。

    文寿伯夫人便是其一。

    她起初,略微担心了下敬文伯府的开棺验尸,见仵作当场没有定论,就放松了。

    直到这一日,她突然听说,“不甘心”的敬文伯府正在大张旗鼓地寻找那位第二任未婚妻的家人,要再开一棺,寻个旁证。

    文寿伯夫人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忍耐不住,又去了五皇子府。

    “您到底怕什么?”应聆问文寿伯夫人道,“哪怕证实了她们死得不寻常,难道就能盖在文寿伯府头上?”

    文寿伯夫人急道:“不然呢?他们怀疑谁?”

    “光怀疑就有用,顺天府岂不是想抓谁就抓谁了?”应聆反问道,“我看您就是自乱阵脚。”

    文寿伯夫人捂着心口道:“顺天府不敢,镇抚司敢!寻个乱七八糟的由头,说抄家就抄家。”

    “那我劝您,与其担心当年的手脚,不如想想文寿伯府有多少乱七八糟的由头。”应聆冷声道。

    “你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的!”文寿伯夫人绕了几圈后,发现女儿根本与她鸡同鸭讲,着急起来就如倒豆子一般,“我们怎么说也是五殿下的岳家,镇抚司若抄到我们头上,等于就是和五殿下撕破脸了。

    不说舒华宫里那位是不是趁势能复起,但外头那么多皇子,原本占了长的五皇子生生要少了我们一份助力。

    其他犹豫着没有表态的勋贵,见五皇子被郡王爷压得抬不起头,怎么还敢把宝压在这里?

    这么下去,对五殿下有百害而无一利!

    你劝劝五殿下,该硬气就硬气起来,怎么能让一个出嗣了的弟弟吆五喝六的?”

    应聆朝天翻了个白眼:“殿下本意拉拢……”

    文寿伯夫人尖声打断:“殿下好心,郡王爷那头不领情!”

    “那怎么办?”应聆的火气蹭蹭冒上来,“所以殿下就敢先撕破脸?打狗还要看主人,现在给郡王撑腰的是圣上!

    如今就宠得纵得想惹谁就惹,想抄谁就抄,过几年、过几年我都不敢细想!”

    有书友说李崇李巍当初年纪。

    巫蛊时,李崇二十了,李巍也十八了。

    比我们鲤鱼接手镇抚司时都大了。

    ——

    感谢书友DT简的打赏,感谢书城书友SeleneL、诺亚_de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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