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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少用忠心来掩盖你的私心!(两更合一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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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上吗?”

    “不知,”这个问题,安国公当即回答了,“王爷既然认为巫蛊是有人陷害,那背后之人必定有利可图。

    废太子是嫡长子,是先皇后的血脉,有人想害他,这也不奇怪。

    但怎么可能是我呢?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若与真凶结盟,另谋好处,我还会迫于无奈写这么一张字条?

    我压根就不知道那人是谁!

    我与废太子没有利害关系,我与金伯瀚也无仇无怨,我……”

    沈临毓听笑了:“您真编故事骗我也就算了,我怎么觉得,您把自己都骗在里头了?

    行,国公爷继续做您的忠臣美梦。

    您不说,自有人会说。

    要不然,字条怎么会在我手中,国公爷您说是吧?”

    说完这话,沈临毓不再听安国公的“一心为朝廷”、“忠心天可鉴”的话,转身出了牢房。

    门被链条锁上。

    安国公看着说走就走的沈临毓,一肚子话留在了胸口里,难受坏了。

    脚步声渐远,安国公看着沈临毓的背影,神色复杂。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初,谁会把这位生母低微的十二皇子放在眼中呢?

    就算暂且养在中宫,但中宫本就有早早册立的皇太子,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就算图个“兄弟齐心”也得等上十几二十年。

    待十二皇子出嗣给了长公主,安国公想的是,也好。

    当个闲散皇亲国戚,日子总是太平的。

    但朝堂风云变。

    太子被废,兄弟齐心的三、四殿下被诛,七殿下流放。

    圣上就这么稀罕起了出嗣的儿子。

    封了郡王,时常叫到身边关心,前两年又交托了镇抚司。

    安国公琢磨着不晓得哪位殿下能拉拢他,但郡王一直不偏不倚,与几位殿下都不疏远、不亲近,一碗水端得很平,年末去舒华宫问候一声,情理上也能说得通。

    却是没有想到,王爷待几位殿下端个碗,待废太子是抬缸!

    当初觉得压根指望不上的婴儿,成了现如今“齐心协力”的那一个。

    时间可真快啊。

    印象里,还那么小的孩子,竟然已经成长起来了,手段强硬。

    安国公唏嘘一阵,亦免不了琢磨起沈临毓说的话来。

    那张字条……

    莫非、当真是振礼?

    不。

    不至于。

    振礼只是不满振贤的平庸,又不是全然不知轻重。

    安国公深吸了一口气,八成是王爷故意诈他的。

    可话又说回来,他谨慎、振礼谨慎,但老妻和阿瑛就不是嘴巴严丝合缝的人!

    唉!

    另一厢。

    沈临毓走到外头。

    凉风迎面吹来,散了先前在牢里染上的腐霉气味。

    一轮圆月挂空中,皎洁如玉。

    廊下,穆呈卿扶着脖子轻轻活动几下,抱怨道:“累得够呛。”

    沈临毓闻声看他。

    穆呈卿啧啧两声:“照你的意思,让能散值的都散了,回家吃口热乎饭。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是家里人不在京城的‘孤家寡人’,正好凑一块。”

    沈临毓应了声。

    穆呈卿往牢房那侧看了眼:“嘴硬着?”

    “自然。”沈临毓简单和穆呈卿沟通了下。

    穆呈卿为难道:“有办法定他的罪,但拿不到线索,等于白干。”

    所有的与巫蛊案相关的线索,眼下还不能明晃晃地拿出来,他们都先积攒着,等时机到了才好动手。

    若没有这些累积,哪怕有机会,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沈临毓笑了下,道:“这就得感谢广客来送来的大礼了。”

    穆呈卿一时没有领会:“你说章夫人?她能知道什么?”

    “有人知道就好,”沈临毓说完,又问,“找到岑淼了吗?”

    穆呈卿点头:“就在安国公府的庄子上,有人看管着,明日接他回城。”

    镇抚司中,灯火亮了一夜。

    深宅内,侍从将一掌心大的匣子呈到主人面前。

    那人打开匣子,取出里头的字条。

    上头简简单单写着:若翻案,我不好,阁下亦不好。

    “竟还转头威胁上我了?”那人想了想,又问,“什么时候去取的?离安国公府送出来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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