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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真瞎了一个,装瞎的一个(五千大章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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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诩这些年做得算干净了,但毕竟是亏空,之后也只能以经营不善做解释。

    这种时候,您让我如何再说不查那笔银钱药材?”

    岑太保闻言一愣。

    陆念竟然查账查出问题了?

    账目这东西,最经不住查,不管做得多平,只要存心寻事、一定能被挑出来,就是精力时间的问题。

    “你之前都是照我教的做的?”岑太保问。

    “是,”岑氏没好气地道,“可她连长乐坊的铺面前脚转手、后脚开宵禁都搬出来了,这谁想得到?”

    岑太保摸了摸胡子。

    这么听来,陆念似乎也没有那么草包。

    沉思了好一阵,岑太保理顺了思绪,这才又开了口:“老夫也算知道陆益的性情,那些银钱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你与他成亲小三十年,别说儿子,你亲生的孙子都七八岁了,他要脸,就这点银子的事,他不会闹大。

    陆念再能折腾,陆益也断不可能休了你。

    只要藏好你的尾巴,一个疯子能奈你什么?”

    岑氏嘴皮子动了下,话到嘴边还是又咽了回去。

    是。

    对伯父来说,就是这么一回事。

    自中馈交由阿骏媳妇,岑氏再不能轻易动各处银钱,也就不能像从前一样供给伯父。

    总归是断了的银钱,伯父说起来不痛不痒,但……

    “两年前若不是您催得紧,”岑氏深吸了一口气,不满道,“我为了替您周转、自己生生熬出病来,若不然,岂会叫儿媳妇拿走中馈?

    就算如此,我还是想办法替您把那五千两扣下,那三箱药材您转手也是个不错的数。

    没成想,杀鸡取卵,那就是最后一笔,还留下了今日的隐患。

    若中馈还在我手里,怎么会叫陆念说查就查?”

    岑太保正饮茶,闻言把茶盏重重按在了桌上:“你也不用指桑骂槐,你觉得当初害你丢了中馈,但老夫可没有杀你取卵的意思。

    你与其与老夫逞口上威风,不如仔细琢磨琢磨你那个继女,能把账盘明白的人,绝不是简单的疯子、蠢货。”

    见岑氏面色微变,岑太保顿了顿,才又语重心长起来:“说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岑字。

    你有今日这一起,家里托举你许多,别急着否认,你应当知道老夫指的是什么。

    而老夫能走到今天,同样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今日遇着困难事,你且想办法稳住陆益,你那点事不过如此。

    反倒是老夫这儿,不得不想办法补偿薛文远,他损失最大,损了棋子损了人手,明明白白地损!”

    岑氏暗暗咬住了后槽牙。

    明着说理,暗着威胁。

    伯父不愧是朝堂上呼风唤雨的人物,一套一套的。

    “我听说,”岑氏稳住心绪,“薛大人对阿琅有些意见,闹得阿琅还回家哭了。您这次扶他一把,也叫他晓得,亲戚便是亲戚。”

    岑太保不理会她的挑拨之语。

    说到底,麻烦是岑家这头惹给薛家的,哪里还能做什么“拉扯”的人情。

    “老夫还是那句话,藏好尾巴!”岑太保交代着,“以后做事多思量,吃不准的就来问我,再自作主张,当心连老夫都保不住你!”

    岑氏从书房出来,倒是没再垮着脸,一路往外头走。

    遇见人时亦客客气气打招呼,说些问候的家常话,这股劲一直憋到她上了马车、顷刻间松下来,整个人半瘫着靠坐着。

    李嬷嬷忙扶住她:“您这是怎么了?”

    “他叫我藏好尾巴,”岑氏咬牙切齿,“他自己难道就没有尾巴?还叫我小心陆念,我怎么没看出来陆念她……”

    话说到一半,岑氏止住了。

    几个念头闪过脑海,炸得她脑袋里火花四溅。

    她扭转头盯着李嬷嬷。

    李嬷嬷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不由心慌:“侯夫人?”

    “你昨儿夜里说陆念什么来着?”岑氏问。

    李嬷嬷讶异得“啊?”了声。

    她昨晚上说姑夫人的话,那可太多了。

    可岑氏一瞬不瞬盯着她,李嬷嬷只能努力回忆,许久道:“疯虎?”

    “不是。”

    “没有章法?随心所欲惹人笑话?还有、还有眼皮子浅。”

    岑氏的嘴角抽了下。

    没错!

    就是眼皮子浅!

    昨日听到这句话时,那股子不对劲、又好似有些熟悉的感觉,她这时候总算明白过来了。

    陆念闹灵堂那天,把棚子都闹塌了、最后都只讨了个春晖园。

    当时李嬷嬷也这般鄙夷过陆念。

    居然放过了查银子和药材,只要院子,不是眼皮子浅又是什么?

    可今日再回头看,其实是她们弄错了。

    春晖园是春晖园,但药材和银钱,陆念也没有放下过,若不是早早就琢磨着,怎么会被她寻到万通那头?

    “好一个陆念!”岑氏用力拍了下车厢,恨恨道,“与我玩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李嬷嬷好不容易领会了岑氏的思路,惊讶道:“您是说,她拿春晖园当幌子,实则……”

    姑夫人若有这本事,早些年岂会毫无还手之力?

    蜀地余家,到底教了她什么?!

    岑氏没空骂余家,她一门心思琢磨陆念:“西街一间酒肆,对她来说可有可无,便是不砸秋碧园,她也能从阿骏手里要来。

    铺子就是个添头,那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春晖园里,陆念正喝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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