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砸钱！”
没懂，但是又有点懂。
“哼！”
他燕赤霞最讨厌一身铜臭的人。
……
找了一处废弃的破屋，人鬼妖坐在一起吃了宁采臣请客的庆功宴，也是散伙饭。
宁采臣收完账要回去。
燕赤霞还想回去看徒弟。
女鬼，也要送去投胎。
谭文杰对着小倩与小青说道：“去投胎吧，黑山老妖虽然还活着，不过只要我们在它不会有心思针对你们的。”
女妖也好，女鬼也罢，被树妖困住终究是可怜人。
聂小倩欣喜，小青却很茫然。
小青说道：“我现在已是孤魂野鬼，以前被姥姥控制却多少还有个家，有吃有穿，可若是做人便要与你们一般，明日不知身在何处，在这个时代做鬼总好过做人，公子我不想投胎，想陪在你身边。”
“做人也许未必有做鬼好，但做人总有的选，若世道艰辛还能选择做鬼，但只做孤魂野鬼恐怕永远做不得人。”
谭文杰这次要度的鬼很多，消灭黑山老妖、树妖姥姥等功德让功德轮上限涨到了210。
“我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世道，却能让你们下辈子过的好一点。”
功德相送，小倩与小青下辈子应该会无病无灾家庭幸福，必然比这辈子过得好。
没想到送鬼去投胎，竟然又让他的功德上涨。
每送一批，就有鬼出来对他道谢，功德疯狂恢复。
等女鬼全部超度完，谭文杰的功德又恢复到了210/210。
小雪说道：“你是个好人。”
“我只做好事，不做好人。”
“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你慢慢领悟吧。”
“我要回去和姐妹们一起。”小雪盯着谭文杰，像是等着他挽留。
“好，有危险就找我，千里传真类的法术你肯定会吧，不会我教你。”
“……好。”
金色鸟雀展翅飞走。
小路旁。
宁采臣抱拳：“山水有相逢，燕大侠，谭兄，多多保重！”
“阿臣，如果遇到危险……”谭文杰想了想，说道，“总之，小雪在兰若寺，你若有危险便去找小雪，她知道怎么找我。”
兰若寺没了，姥姥死了，黑山老妖重伤。
燕赤霞与谭文杰并肩前行：“那三个女人，除了叫小倩的想投胎，剩下两个都想跟着你，难道你一个也看不上？”
“当然看得上，但是不能要。”
大家在一起总共才三五天的时间，只是经历的多了，吊桥效应而已感情都是假的，和第一眼就爱上他帅气容颜的人区别不大。
“为什么？”燕赤霞疑惑。
废话，当然是因为你啊。
漂亮妹子遍地都是，燕赤霞就一个。
谭文杰不可能为了漂亮妹子放弃燕赤霞的。
他反问：“你能接受和妖怪住在一起吗？”
“当然不行！”燕赤霞摇头，“不过你与她们做几夜夫妻也没什么，你身强力壮，也不吃亏。”
“不赚就是亏，我从不无私奉献。”
燕赤霞才是他的心头好。
什么小倩小雪的，全都一边去，等他榨干了燕赤霞的油水以后如果有时间的话再来吃回头草。
燕赤霞只当谭文杰与自己一样，虽然口花花，实际上一心向道，否则不可能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
“若她们是人还愿意嫁给你呢？”
“嫁给我我肯定要啊。”谭文杰疑惑，“脑子又没问题，有漂亮老婆为什么不要。”
其实谭文杰一直有个疑惑。
“燕赤霞，难道你没遇到夏侯吗？”
剧情中的比剑一直没发生，自路边遇到夏侯一次后，就再也没见过。
燕赤霞疑惑：“他为什么找我麻烦？”
“争夺天下第一剑——啊。”
“你别把‘剑’字咬那么重，还有，谁说我是天下第一剑了，天下第一剑是剑神凤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