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大桥西侧的破损路面能不能承受 96 式的重量？”
东纵部队总指挥、少将杨威的声音沙哑，昨晚他只眯了两个小时，嘴里还残留着黑咖啡的苦味。
闻言，旁边的作战参谋立刻递过一份折叠的纸质报告，纸页边缘被手指磨得发毛：
“报告总指挥，凌晨四点工兵分队去探过了，用钢板垫了三处，能过，但得控制速度，每辆坦克间隔十米，防止桥面共振 。”
“陆航呢？” 杨威直起身，指挥棒指向沙盘上的江东侧区域：“李锐他们的武装直升机，我要求他们重点狙击能给部队造成重创的变异丧尸，这次不能再出岔子了！”
话音落下，负责协调陆航的参谋立刻抓过麦克风，按下通话键：
“总指呼叫秃鹫小队，确认作战预案，重复，无需参与对地进攻，优先清除高威胁目标，完毕。”
电台里很快传来李锐的回应，声音带着直升机引擎的背景音：
“秃鹫收到，已校准火箭弹参数，备弹铝热剂弹，保证完成任务，完毕。”
话音落下，参谋低头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勾，本子上已经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有的地方被咖啡渍晕开，又用红笔在旁边重描了一遍。
左侧的通讯区内，10张折叠桌拼在一起，跟黑网吧似的、拥挤着摆满了电台和电脑，各种线路纵横交错。
8名通讯兵依据分工，戴着耳机，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耳机线绕在手腕上，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长江呼叫总指，9 旅 1 营弹药清点完毕，缺 PF-98 火箭弹 180发，步枪弹药5万发，请求补充，完毕。” 一名通讯兵念出信息，另一名立刻在表格上标注，然后抓起另一台电台：
“总指呼叫后勤组，9 旅 1 营需火箭弹180发，步枪弹......优先从二号弹药点调运，十分钟内送到，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