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这因果是不是正确的,但现在的吴岑的确与常人无异,若不是他用魅香压住吴琴身上的诅咒,我们也不会发现他不是个人。
如果我强行收走惑蛇,吴岑怕也是会死?
沉厌缓缓将铜钱小剑收了回来,“先解诅咒。”
吴岑闻言两眼放光,“大师你可以解吗?”
沉厌没理他,只是吩咐我将吴岑带来东西的混水灌给吴琴喝下。
至于那只活鸡,他也不想动,于是让吴岑去厨房杀了取血。
吴岑杀鸡的空挡他还让我去厨房盯着看他有没有嗜血的行为。
我悄悄跟去看了一眼。
吴岑看起来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这就是夺舍和寄生的区别吗?
他干净利索地拽着鸡脖子放了一碗血,又扯了厨房纸将带血的伤口捂住,一切看起来驾轻就熟。
他出门时我也没躲,毕竟要是我躲了他就把鸡血一口闷了可怎么办?
见了我,他虽略显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乖乖拿着死鸡和鸡血进了吴琴的房间。
随后他又按照沉厌的吩咐将死鸡放在了床边
沉厌将鸡血撒在了床上,我看见吴岑嘴角抽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做好准备工作后,沉厌又给吴琴的指间切了一道小口,让她的血滴落在死鸡身上。
我看到吴琴胳膊腿儿上的狐毛朝着伤口的位置一边倒。
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狐毛也跟着往受伤的那只手挤。
只是速度奇慢。
吴岑满脸紧张,但看沉厌冷着脸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吴琴的脸色越来越白,那地板上躺了一地的血。
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人血还是鸡血。
好在她身上的狐毛到底一点一点消退掉了。
直到她身上的毛发彻底清退干净,沉厌又拿了纸巾给我:“捂一下伤口,再检查一下她的全身,确定狐毛退干净。”
见我接了纸巾,他这才背身过去。
吴岑没动,我犹豫了一下,反正该不该看的他都看得差不多了。
不放心就让他自己去检查好了,我把纸巾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