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他伤还没好,我还是起身靠了过去,他伸手便拽着我的手将我按在了病床上。
我愣了,病床很窄我又担心他会掉下去,我想起身,他却按住了我。
“许尽欢,你已经默许了是不是?”
“啊?”
他离我太近了,呼出的气息落在了我的眼皮上,酥酥麻麻的让我只想逃走。
他毕竟是个病患,我想动他是困不住我的。
但他知道示弱啊。
他嘶了一声,我就不敢动了。
我叹气:“那你想怎么样?”
那按在我肩头的手加重了力度,“你还是不信我?”
看来是没伤够。
“到此为止吧,趁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眼神转冷,看着我眼也没眨一下,“什么才叫不可挽回的地步?”
“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要不是顾及着他身上的伤,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但我的宽容并不是他得寸进尺的理由。
他不说话了。
我想起身,“你能不能放开我?”
“先回答我的问题,结婚证都不是你的底线是不是?”
虽然结婚证是很重要,但的确不是我的底线。
就像老周和老许说的一样,我可能是不够成熟吧,总觉得像过家家玩儿cosplay似的。
我不说话,他却掐住了我的脸,“你的底线是不是……”
那掐着我脸的手滑过了我长颈然后落到了衣服领口,我下意识地拽住了自己的衣领,“你想做什么!”
他脸一红,又松了手将头埋入了我的肩头,那声音沙哑动听,“你好香……”
我腾地一下像着了火,连耳根都熟透了,我急道:“我没用香水!”
可能是洗发水的味道。
他不说话,搂着我的手也没有松开。
我觉得有点热,挪着身体想摆脱他的控制,他却收了手,“别动。”
“热……”
“我也热。”
热还搂着我?
“那你松开我!我这样难受。”我上半身被他压着不能动,脚却还落在地上,我又不是体操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