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薇起来换了身银红遍地金折枝桃花纱衣,重让绿儿梳了个堆云髻,耳间明月铛,戴了之前和王妃送的玛瑙镯子,袅袅婷婷地从夹道去存心院。
特意约她出来肯定有什么事,但是总归不是为了讨论甜品的,也绝不会因为喜欢她、想见她了。
“父亲的身体很不好,癌细胞已经扩散了,现在只能做保守治疗。”冷情轻声喊道,主治医生话里的意思,基本就是拖一段时间算一段时间吧。
这兜兜转转的8年时间,关于离开燕城之前的记忆,其实已经遥远得很模糊了,反倒是在郦城的这3年所发生的的一切,历历在目。
“亲自送还到不必了,让纪昂哪天顺便去拿一下就好了。”昆塔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
不过说到这些,恐怕工作量去了更大了,不行要关注着社会舆论面儿,关注股市,和政府那边打交道,甚至连自家账目都要重新审查,白凤他们,最近确实是要忙了。
揉了揉有些作痛的太阳穴,纪昂看着桌上空掉的酒瓶,脑海里不知不觉就想起了马汀昨晚讲给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