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那她悲惨的人生,立马就能获得改变。
不光是改变她的人生,就连她姐的人生,也能沾上她的光。
她这样的家庭,要么就是接受苦难生活的折磨。
要么,就得咬着牙,拼命往前冲一把。
“我解旷叔不在家啊?”槐花走进了闫解旷家,貌似随意的问道。
“去单位,办手续了。
他想着跟单位提提,能不能把我调回来。”张春花没什么心眼,对槐花实话实说。
“怎么?不是听说你单位刚给你转正么?”槐花也是压着嗓子问道。
“哧···”春华冷笑一声,浓眉大眼的脸上,满是不屑。
她望望门外,这才说道:“那边什么心思,我清清楚楚。
他们给我转正,不是因为我工作年限够了,也不是厂领导觉得我表现优秀。
不过是惦记我男人的大学生名声。
都说嫁鸡随鸡,···
我就算不能在事业上,给解旷什么帮衬,也不能成为他的拖累。
等他大学出来,要是能在四九城谋个教师工作,那自然最好。
就算再不济,去稍微近点的郊区,进个公家单位,也是比去通县要好。
都说人往高处走,在四九城还是机会多一点的。
像是这院子的老邻居,那个何家,原来不也是做过养猪的事么?
我家解旷好歹还是个正经的大学生。
你说,以后能不能指望一下?”
张春花说起这个,眉飞色舞,脸上满是憧憬。
很多事情,都绕不过何雨柱。
闫解旷获得农大录取通知的时候,也是跟家里提过,要复读一年。
而闫埠贵就是用何雨柱的发展,把自家老三劝说了回来。
不光是闫埠贵是如此认知,而是南锣鼓巷街面上,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如此认知。
也就是何雨柱的发展,并不是他的本事多大,而是他运气很好,做的几样事情,技术含量不高,但都是碰上了好时候。
这话也没错,要是何雨柱刚重生的时候,搞什么养猪养鸡的,那时肯定成不了。
毕竟那时人都吃不饱,哪有粮食给他搞养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