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闫埠贵得了好名声。
要是闫埠贵想问兄弟两家要过年钱,也无所谓。
只要在院子里,把事情说开。
问问其他人家儿女,是给三十还是给五十,她砸锅卖铁也愿意给。
那次谈话,把闫埠贵说得老脸羞红。
毕竟他这个三儿媳的这番话,真能站的住脚。
就是不愿意花了钱,还落不到好名声。
更让他感觉恐惧的,是老大老三都没人反对。
闫埠贵不光是习惯性的抠门。
他也有试探的想法,还是想着把老大跟老三家的脑子掌控在自己手里。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没谁吃他这一套。
张春花自然高兴,她男人不管考了个什么,总归是考中了。
胡同里其他人家参加高考的,可没几家中的。
听说中院郭家考的最好,就是四九城名牌大学。
而原本被胡同街坊们鼓吹上天的贾家槐花,却是名落孙山,啥都没考中。
好像是考了二百四十多分,就差那么十来分。
世人在这个上面,总有误判。
都认为长得漂亮安静的孩子,学习成绩就该很好。
所以去年,胡同里这帮老头老太讨论谁有可能考中的时候,槐花是大家绕不过去的一个名字。
再者,去年过年,槐花也是做了件出彩的事情。
贾当搬进了刘家过年。
过年三天,都没去过窝棚。
这件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反正有脑子的人都清楚,这该是贾当跟刘家表明了她的态度。
也就是嫁人后,她不会再顾娘家,也不会把棒梗变成她跟刘光天的拖累。
这是个无奈之选。
但世界上,总有人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各种风凉话的。
而槐花,在这种时候,是选择了请假回家照顾棒梗。
这在那些说风凉话的人眼里,自然就是有良心的妹妹了。
踩一个的时候,必然是想着捧一个,那样才有对比。
捧人的时候,那些人未必是真心。
但踩人的时候,那些人肯定很快乐。
这就是世俗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