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别的地方应该说还不错的,有些地方太过物资匮乏,像是鸡鸭鱼肉那些大荤,都玩出木雕的了。
木头雕一只整鸡,或者一条整鱼,把烧好的汤汁淋上去,活灵活现。
这也是早些年有些地方,吃婚宴时,整鸡整鱼不让动筷子的原因。
但在四九城来说,不到两斤肉办两桌酒席,真的挺抠门了。
可想而知,这相当考验厨子的手艺。
反正王厨子也在南锣鼓巷混了这么多年了,除了困难那几年,还是第一回见到闫家这样办酒席的。
现场宾客一个个脸色不怎么好,却也没说什么难听话,大多是强撑着,把这场面给混过了。
别的不说,有几个学校的老师,喝了一口酒,立马把酒就吐了,然后起身说几句吉祥话,就直接告辞。
闫解成也是喝了一口酒,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了闫埠贵。
他明明记得,在置办宴席之前,闫解旷掏钱给父母,定的是整瓶的二锅头,每个桌子四瓶,不够再说。
结果,他喝到嘴里的,却明摆着就是掺水的散篓子。
边上的刘光天也是一口酒下去,立马回头喷到了地上。
眼瞅着刘光天就要发火,闫解成立马搂住了他肩膀。
闫解成低声道:“兄弟几个,给我个面子,今天我家老三大喜。
我马上换,马上换····”
闫解成说完这话,又是对着在帮忙的他媳妇兰花招手。
在兰花耳边一番嘀咕,兰花会意,直接走出院门去买酒了。
春花跟着闫解旷敬酒的时候,也是一愣。
不过这娘们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家里怕她们喝多,特意给换的呢。
搞到后来,就是现场走掉一批宾客。
而留下来喝了酒不对的人,都被闫解成打招呼给劝说住了。
一场婚宴,整的差点鸡飞狗跳。
闫解成也是恨他爹恨到了骨子里。
这哪是老子啊?
这就是个祸精!
婚宴一结束,闫解成就把他换下来的酒,往桌子上一砸,瞪着闫埠贵就发火道:“你就这样当老子的?
你是嫌我们兄弟几个在社会上名声太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