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谢谢大伯!”叫北北的孩子,别的不说,挺讲礼貌,还知道给闫解成鞠了一个躬。
这让闫解成心情更加好了一些。
他目送着闫解娣牵着北北往胡同口而去,就像是看到了年轻时的杨瑞华牵着闫解放。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把心里那些隔阂抛开,其实他跟老二也没什么矛盾。
事实就是如此,他跟闫解放最大的矛盾,就是闫埠贵老是在他面前念叨,说他两口子没个男孩子,以后闫家的继承延续,还得指望老二。
说白了,他们兄弟几人的这点隔阂,都是闫埠贵挑起来的。
“王师傅,麻烦您加把劲,别耽误了中午开席的事情。”闫解成想通了这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却是走进院子,各种招呼了起来。
一老一青两个厨子装束的人,一起抬起了头看向了他。
年老的厨子笑道:“放心吧,解成,误不了时间,咱们爷们也是在这条街上做宴席做了几十年了。
当年我何师叔还在这个院子的时候,我就做这种宴席,你那时候还年轻呢!”
这番话语,一下子又把闫解成拉回了二十多年前。
他也忍不住爽朗大笑了起来。
闫解成打了几支烟,自嘲的笑道:“我这是关公门前舞大刀,外行指导内行了。
反正王师傅您多见谅。”
这个年老厨子就是何雨柱的便宜师侄,街头王厨子,专门承包宴席的。
边上那个小年轻,是他儿子。
原本何雨柱还挺爱管闲事的时候,帮王厨子安排到郊区进厂了。
等于何雨柱给了王厨子一份固定的工作。
后来又安排了他儿子。
这个安排,也让老王家平稳的度过了这二十年。
包括前些年的困难时期,还有前面的风雨。
自从风雨结束后,也不知道老王走了谁的关系,却是又把他儿子调进了内城厂子。
这下,算是一家团圆,并且父子都能在一起干活了。
不过如果闫解成细想一下小王同志调动的节点与单位的话,就该能明白,谁帮王家的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