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赔罪。
来,今天打烟得好事成双。”张春花并没有跟闫解旷讨论什么,而是自顾自的做起了主。
她在香烟盒底部一弹,就抽出两根,递给了刘光天。
接下来按个的递了过去。
连售票员都没忘了。
这个年头,女性抽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越是能挣钱的女性,抽烟喝酒,跟男同志根本没区别。
这在目前来说,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到最后,春花把剩下来几根烟,连烟盒一起拍到了司机手上。
这让闫解旷心疼的不行。
就是他骑车带着春花,在回去路上的时候,还忍不住嘀咕道:“您倒是大方,那烟一盒五毛六呢。”
'糊弄我呢?您说的五毛六那是沪上双喜,刚才你口袋里那个是南方双喜,只要四毛八!
再说,拿烟给司机,就没有白给的。
以后我哥他们要是给我带点东西。
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你啊····'春花别的不大,但这嗓门却是相当大。
这番话一出,陪同接亲的几个小伙伴,都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哎呀,有什么话你回家说,怎么在路上就嚷起来了!”闫解旷感觉羞臊难耐,忍不住的就急了起来。
在外面,张春花还是给了闫解旷面子的,她把脸往闫解旷背上一靠,小声嘀咕道:“德行!这时候知道害羞了,把我肚子整大了,你咋不害羞?”
“啥?”闫解旷猛捏刹车,整个人都惊呆了。
张春花说到这个,也是忍不住害羞了起来,她跳下车,对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刘光天他们喊道:“你们先走,解旷的车胎气不足,我们打下气去。”
等到刘光天他们离开,张春花才凑到闫解旷耳边说道:“我说的是,我有了,你要当爸爸了!
没看到我刚才吐的跟什么一样么!”
“不是,不是,这可不能开玩笑。
你刚才不是晕车么?
再说,咱们就那一晚···”闫解旷手忙脚乱,根本不知道怎么好了。
“一晚三次,种一个娃!
有什么奇怪的?”春花同志豪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