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许下了一百个诺言。
不外乎就是等他有空,就给小丫头做各种各样好吃的。
“兰兰,过来!“冉母在不远处拿着一块毛巾对着胖丫头招呼道。
何雨柱这才掏出手帕,擦了擦脸,扭头对着在边上泡茶的冉父笑道:“当初在这间院子里,我招待过一对老朋友。
他们夫妇跟您二位差不多年纪。
那时他们···
他们回来为了什么,我很清楚。
他们要面临什么样的风险,我想他们也很清楚。
他们本来可以在南方颐养天年,不用再冒这种风险的。
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冉老师,有些事情,必然要有人去做的。
怕这怕那的,那咱们就只能原地踏步,什么都争不到。
再说,当初你们那代人出去留学的时候,是抱着什么想法?
有没有人动摇过?
有没有人留在阿迈瑞卡那边的花花世界?
都有,
国家的发展,不是靠一个人才就能达成的。
缺了谁,也不过就是在某个行业,咱们走的慢一点。
但出去一百个,只要能回来一个。
回来那个,就是大浪淘沙淘出来的金子。
再者,说句不好听的。
那种见到点繁华,就忘却故乡的人。
您觉得,他们留在这片土地上,会心甘情愿的为这个国家做贡献?····”
何雨柱说到这儿的时候,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又轻笑道:“那些人只会想着各种各样钻空子,而不会想着努力学习,努力工作。”
“您这有点荀子的人性本恶论了。”冉父给何雨柱倒了一杯热茶,虚邀他坐下。
小院子被何雨柱修缮的很好,
特意留了几株梅花,并且走廊上,还特意用棉布帘子,隔绝了冷风。
何雨柱摇摇头,叹息道:“善与恶,都是相对的。
咱们不能否决人心的自私。
这种自私谁都有。
只能说,从小的潜移默化,让小孩子心里一直坚信着一个什么想法。
那么等到这个孩子长大后,他的想法大概率就会偏向什么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