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并且有对客人暴露娄晓娥今天心情好不好的话语。
哪怕就是这些，也是娄晓娥不能容忍的。
娄晓娥之所以一直愿意花大价钱养着前台，就因为她很清楚。
越是身边人，越是能从一些她细微的习惯改变里，发现一些她自己都可能没察觉的秘密。
就像娄晓娥现在虽然严肃的训斥小前台，但其实她并没有生气。
她要是真生气的话，会直接让这个前台结工资走人。
这个才大学毕业的小姑娘，虽然迟钝了一些，但却是很有边界感。
至少她从来不接受客人的邀请，也没接受过客户的随手礼。
这一点，就是娄晓娥最认可的地方。
人笨可以学，她办公室前台这个位置，不需要太聪明的人，但一定需要能管住嘴的人。
其实港岛职场，不缺那种有职业素养的人。
但这不是特殊情况么！
郭书苗怀孕，公司最重要的人事上面，就没可信之人给她管了。
这段时间，她派出了好几组商业谈判小组。
去摩托罗拉公司的，
去阿迈瑞卡的，去约翰家的……
申领通讯牌照，必须从约翰家上流社会走通一番。
不然就算港府同意了，也会有人想着过来截糊。
这些事情都集中到了一起，娄晓娥也发现了自己无人可用的囧境。
港岛不是没有人才，
而是没有那种她既可以信任，又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
所以在这种时候，别说冉秋叶了。
哪怕就是冉父冉母求见她，她也不会见。
娄晓娥很清楚，冉秋叶想见她是因为什么。
不是所谓的没有信心。
而是想着跟娄晓娥见一面。
如果娄晓娥让她们放心大胆去搞，将来出了事，冉秋叶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跑过来跟她求援。
别说冉秋叶曾经背叛过她。
就算冉秋叶还是她的好闺蜜。
这种事情，娄晓娥也不可能给她什么想要的答案。
想到冉秋叶，娄晓娥忍不住就又皱了皱眉。
这个曾经最好的闺蜜，格局是越来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