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也越来越好,说不定早就成了一捧黄土了。
    而且你也知道,已经有大臣在暗戳戳的暗示,赵鼎该致仁了。
    虽然朕压根儿没搭理他们,但他还能再干几年,谁也说不准。
    他已经这个年纪了,还在一心想着多为大宋,多为百姓做点儿事情。
    朕怎么可能因为钱的事儿,给他下绊子呢?”
    “官家圣明,奴婢不知官家竟有如此苦心,还请官家恕罪。”
    看着又一次跪倒的刘童博,刘禅说道:
    “平身吧,你又没犯错,恕什么罪呀。
    而且,朕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为了赵鼎。”
    “啊?
    还有别的原因吗?”
    “那当然了!
    岳爱卿也和朕说过,这些年正是我们在宋发展的最好时机。
    虽然因为不断的战争,朝廷的开支很大。
    但是,这些战争我们全都获胜了,从战争中得到的缴获,足够弥补我们的支出。
    而且,正是因为这些战争,让朝中的大臣和百姓们,都自觉不自觉的把目光看向了外面。
    这个时候,正是我们做事的绝佳时机。
    一旦将来有一天,战争全部结束了,大家的目光全部转回了国内。
    想要再做什么,面临的掣肘,就会比现在要多的多。
    这就是朕刚才说的,我们要抢时间。”
    刘禅说到这里,刘童博的眼眶已经湿了。
    “官家,奴婢不懂这些国家大事。
    奴婢就是担心,您这样会不会太累了。”
    听到刘童博这么说,刘禅一下子笑了。
    “朕有什么累的?
    打仗有岳爱卿,治国有赵鼎,挣钱有高贵妃。
    还有,斗蛐蛐有秦副相。
    朕现在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可是,官家您也不能太委屈自己了啊?
    咱大宋现在一年岁入两万万贯。
    可是您算算,除了这次迁都,您置办了几套新衣服之外,您都多久没添过新衣了?”
    刘童博这么一说,刘禅马上就激动了。
    “没错,朕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你赶紧帮朕想个地方,把这些钱藏起来啊。
    这可是咱俩受贿的钱!
    朕受一次贿容易嘛,总不能还被他赵鼎给薅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