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一来,京都篇最后一个‘离去’的小故事,就率先变了味道。
他内部不是赛车,是商战,是现实主义色彩的各种破除道德底线的,各种逻辑谬误的汇总。
虽然有些偏离主题,但承上启下的过程与围绕着赛车行业的讲述,是没有过错的。
但我写的时候就发现了惨烈的问题。
我不仅要写清资本的竭泽而渔,思维上的贪婪无度,也要写草台班子状态下,各种人性的漏洞。
这儿与我看到的现实案例一致,对手不是一个幻想中的,严密的剥削系统,而是一个满是漏洞,充满认知局限,思维惯性,路径依赖的破落戏班子。
别的不说,陈烁是有非常多手段去瓦解人性的,虽然他最终被人性所害。
但写完发现,这不是我想写给大家的。
更不是我一贯的风格,轻支线,重主线,类似漫画格与电影镜头的形式,传递轻松的文风。
它能讽刺性的承载残酷内核,却不能直接一阵见血的白描,爽的不对劲不如不爽。
于是我尝试了许多方向。
跳跃过商战的写法,以人性为主题,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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