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时,路过的汽车马车就连鸟儿都要停下来听一听。”
“小姐她……小姐她一出,天下群芳黯然失色,乃是燕京,不,乃是当年全国数一数二的惊艳啊!”
“咳咳!”
郎治贫咳嗽着,嘴角渗出了血丝。
李向南的脑海里蹦出了个英雄少女,眼眶已经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奶奶当年可真是风华绝代啊!
他轻轻擦去郎大爷的嘴角血迹,“大爷,您还好吧?”
“我好,好的很哪!”他说道这里,忽然语气一肃,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猛地把李向南的胳膊拉住,拉紧,眼神也刹那恐惧起来,“四十年前,具体哪一年我忘了……上官家、沈家……燕京十家齐聚慕家……逼慕家交什么东西……那晚起了场大火……”
“嗯?”
听到这里,李向南疑惑不已。
四十年前的大火儿?
“我奶奶当时还在?”他一头雾水,忽然惊觉起来,“大爷,当年发生了两场大火?”
郎治贫的瞳孔忽然收缩,呼吸急促起来,“你怎么知道……两次大火而?”
他目光看向李向南,审视起来,又忽然恍然,“难怪,你是她孙子!”
“那晚,有人……想要轻薄焕蓉小姐……”郎治贫的眼睛瞪的溜圆,仿佛回忆使他也在经历痛苦,“小姐用烛台砸破了他的脑袋……烛火引燃了窗帘,救了焕蓉小姐,也救了慕家……”
“啊?”
这是第一次大火?还有这事儿?
“那晚!”郎治贫急促道:“他们逼宫,因为大火不欢而散!”
原来如此!
瞧李向南眼神急促,郎治贫也语速快起来,“后来那场大火……是灭门!”
李向南心里猛地一沉,“是谁想灭门?”
郎治贫的嘴唇蠕动着。
却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他颤抖着伸出手,张着流血的嘴,努力兢惧的在李向南的掌心写着什么。
李向南摊开手掌,辨认着笔画,眼珠子逐渐瞪大。
“您是指……韩……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