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音就构成了这个世界的全部……
阳幕越来越感到尴尬。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进来那么久却还没有得到一点点有用的情报而产生的挫败感。另一方面和这个女孩呆在一起却不说一句话的感觉也让人相当的不好受。思考良久他决定率先打破这种僵局。
“那个……”
“那晚我反抗了。”
阳幕一惊!连忙抬头看着夏玉!她的表情依旧冷漠目光也没有丝毫温暖!那么那句话的的确确是她说出来的?
“反……抗?”阳幕虽说愣了但他好歹也是一名最优秀的“准律师”。立刻知道这可能和案件有莫大的关系连忙掏出本子拿起笔准备记录!
夏玉轻微点了点头继续缓缓说道――
“半年前的那次。那个人的弟弟站在我眼前要我陪他睡。我没同意。”
“然后他就将我拉进自己的车把我带到那间屋子。”
“我反抗了可他拿着刀子顶着我。还说‘我哥能玩你我也一样能玩你!。这句话是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
“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他把我按在床上泄完之后就趁我睡着用剪刀剪去了我的耳朵。”
阳幕的笔悬停着……笔记本上的字迹寥寥可数。夏玉所说的话并不多可他却始终没法冷静的在笔记上将事情的起因后果记录下来。因为……
这些字……太重了……
“对了你知不知道我被剪去耳朵后的二十四小时里的所见所闻?”
阳幕愣了一下这还是夏玉第一次对自己出提问!可遗憾的是他却无法回答……
夏玉并不理睬阳幕嘴角出一丝冷笑继续“平静的”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我很痛床上都是血。我想逃出房间去医院可却被他拦住了。”
“他将我绑在床上还用布条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呼救。然后他开始打电话。”
“大约三十分钟后那个人的哥哥来了他的老婆来了牟家的许多人都来了。他们围着我开始商量应该怎么办。从深夜一直商量到第二天的中午就一直在讨论着该怎样处置我解决我。”
“我的血一直在流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有那么多的血可以流。耳朵这里空荡荡的似乎什么都听不见却又偏偏让我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哥哥牟新和弟弟牟胜在这段时间都进来看过我好几次可他们不是来帮我止血更像是看我还有多少气。”
“我昏了过去。一直到第三天的早上我才醒过来。接着我就听到他已经自认罪态度良好的消息。在紧随其后的审判中他的良好态度、自情节、沉痛悔过以及精神病鉴定书让他被判了4年在医院里面疗养四年。”
“至于我伤好之后却仍要在这条街上站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