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会长，那明天就轮到你安排了。”陆良说。
郑宣义笑眯著眼睛说：“没问题，就包在我身上。”
“陆先生，您先请。”李在容笑了笑，示意陆良先挑选服务人员。
“就她们俩吧。”陆良看向十几位女孩，挑选了两个神情比较拘谨的。
两女一怔，躬身行礼：“先生您好，我叫申留真。”“我叫李彩领。”
“你们好。”
陆良微微顿首，郑宣义笑眯眯，也轻车熟路挑了两个：“你们两个跟我。”
李在容笑著说：“你们带陆先生跟郑会长去洗漱，待会我们餐厅再见。”
“餐厅见。”
在几位女孩子的带领下，陆良跟郑宣义来到会所深处，两间带有浴池的休息室。
两女主动站在陆良左右，伸出颤抖的手，怯生生道：“先生，我们帮您更衣。”
“待会见，玩的开心点。”
郑宣义站在门口，笑容灿烂左拥右抱，一只咸猪手已经探入裙內，身侧女孩露出难受的表情。
他正想去往自己的休息室，突然背后传来陆良冰冷的声音：“你们先出去。郑会长，留步。”
郑宣义一愣，顿感不妙，扭动僵硬的脖子，发现陆良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先生，您是有事找我吗？“
郑宣义也不管女孩们同不同意，直接把她们都推出房间。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四女相视一眼，有人脸上流露出疑惑，有人脸上流露出庆幸，还有人脸上流露出惋惜：“怎么回事？需要上报吗？“
同时，休息室內。
陆良换上宽鬆的浴袍，坐在茶台前，默不作声清洗著茶具，並等待著水沸。
郑宣义就像一位等待审判的犯人，坐在陆良正对面，时常悄悄观察他的表情。
“郑会长，喝茶。”
半晌过后，陆良把一杯汤色橙黄的茶水递到郑宣义面前，郑宣义双手接过，说了一声谢谢，小心翼翼吹拂上面的热气。
陆良轻抿一口，神色平静说：“郑会长，你是不是认为，你已经可以帮我做决定了？“
郑宣义面露惊慌，连忙放下茶杯，解释道：“陆先生，三星更需要我们，拖得时间越长，对我们越有利。”
陆良轻笑声，顾喝著茶：“我是问你这个了吗？”
郑宣义苦涩一笑，眼见解释无用，果断低头承认错误，並说出缘由：“对不起陆先生，是我太心急了，因为我不希望看到您跟李会长走的太近。“
“倒也实诚。”
陆良失笑，嘆息道：“我们合作的时间更长，关係更深，如果非要选，肯定会选择支持现代，这点你为什么就想不通呢？”
郑宣义脑袋低得更低了，就像犯错的小学生，陆良见状，也没有继续揪著不放，只是说道：“哪怕你是好心，我也不希望有下次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
郑宣义连连点头，顿时长呼一口气。
心中的石头终於落地，不是因为陆良不责怪，而是他明白，陆良没有当著李在容的面呵斥，而是找他私下单聊，说明心里还是向著现代。